人的命了麼!“
完顏域行動力也不弱,一掌直直的就朝著張文宇所在的方向劈過去,張文宇一愣,大概是不大明白這件事跟自己有啥關係,難道自己一隻手看著就比別人弱很多就很好欺負嗎?張文宇瞬間怒氣暴漲,手掌毫不避讓的與完顏域對批,雙掌相接,竹林頓時風湧,張文宇自半空直直後退,單腿借力執劍繼續進攻,完顏域也不退讓以掌為刀兩人廝殺開來。
秦洛歌仍舊操縱這蟲子圍著呼延準轉圈圈,呼延準一張臉憋得通紅,他自以為佈局周密誰知道半路啥出來一個秦洛歌,秦洛歌根本不同人情,更沒有道理可講,呼延準怒急,大叫:“秦洛歌我與你有何冤仇為何要與我為敵。“
秦洛歌對此完全沒有反應,一手操控這蟲子還有心情觀賞半空兩人毫無規則的打鬥,“秦洛歌,你想要什麼我給你便是!不就是個張文宇,我能讓他聽你的話!“
張文宇恨不得一劍戳死他。
但是這一招對秦洛歌很有用,毒蜂停在了呼延準頭頂,秦洛歌歪著頭看他,轉而又看向他手裡捏著的白慈安,似有疑惑,“就像他一樣?”
呼延準熱切點頭,“只要你能為我所用,我保證張文宇能乖乖聽你的,怎麼樣?”
秦洛歌:“可是……他已經死了啊……”
完顏域一個不查被張文宇刺中胸口,像只破敗的風箏一樣震飛出去。
張文宇收劍站到秦洛歌身旁,“他已經死了?”
秦洛歌忠誠的點頭。
張文宇瞭然,果然當時不是做夢,死人怎麼可能復活呢,糾結了一下現在看來秦洛歌是站在自己這邊的,完顏域又受傷了,兩個人聯合起來不知道能不能把念久帶走,就算白慈安的事情需要做個了結,如果念久繼續摻和在裡面只會讓局勢更加混亂,至少自家王爺就不會好好談。
秦洛歌此人有個優點,在別人思考問題的時候從來不出言打擾,只是一雙嚇死人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你,張文宇剛抬頭就嚇了一跳。“你的頭紗呢?”他記得秦洛歌來的時候是帶著頭紗的,後來就突然不帶了,本來這和自己沒關係,但是對方這樣看著自己他不能不介意。
“我不喜歡。”秦洛歌道,有些無措,“你喜歡?”
“嗯,我挺喜歡。”張文宇發自肺腑。
秦洛歌沒在說話,看樣子是在盤算什麼。
當很久之後,當秦洛歌與齊蠻淵達成某種交易,帶著張文宇回他的西曼山並且給他帶著一頂紅色的紗帽的時候,張文宇心中的悲憤都能衝破雲霄。秦洛歌卻非常高興,不只是因為自己喜歡紅色,而是張文宇帶著紅紗帽襯著紅彤彤的臉,就像是一個羞澀的嫁娘……
念久被關在籠子裡遠遠的看著這邊的動靜,白慈安對呼延準的作用不可小覷,現如今白慈孝已經毀了容生死不名,完顏域受了傷被齊蠻淵找到之後同樣生死不明,接下來難道是皇帝龍戰天?但是龍戰天能為了一個白慈安對付一個王爺?
想想不大可能,可是龍戰天是連白慈安的屍體都不嫌棄的啊,還有其他不可能的嗎?而且當時把屍體偷出來的人正是齊蠻淵……和他。
時間過的很快,原本還是漫天雲霞晚風徐徐,轉眼間已經步入晚間,山上的夜晚總是充滿各種詭異氣氛,天上連半顆星子都沒有,風從四周吹來,看不到遠處人影,只能聽到沙沙的竹葉搖晃的聲音,妥妥的鬼故事必備場所。
又是一陣妖風吹過,念久抱著胳膊打了個寒顫,搞不懂對面這些人是幾個意思,張桐北說是去山上找人,但是到現在都還沒下來,也不知道是沒找到還是把自己也給摺進去了,念久嘆息,本來完全不該被牽扯進來的人,也不知道是誰的錯。
“本王記得告訴過你,不要亂跑。”
念久差點跪下,還好腿已經被凍僵了,想跪下也不聽使喚。
“王王爺,你知道我一直是很聽話的啊……”念久只能聽到聲音,根本分辨不出齊蠻淵的方位,但是這霸氣側漏讓自己一聽就想跪下的聲音絕對是隻此一家別無分號的。現在聽到除了高興還有一些自己也搞不明白的期盼。
“回去受罰。”
“好!”念久很乾脆的答應,也不管被罰的是什麼,。
“呵、”
齊蠻淵只“呵“了一聲就在沒有其他聲音了,念久也不介意,既然已經說好了受罰那就不會扔下自己不管,抱著膀子繼續哆嗦,不知道是不是心裡作用感覺比之前暖和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