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氣的時候還非常迷惑。
“張文宇,人在這裡啊!”籠子裡的念久蹦跳著大喊大叫。
張文宇鬆口氣,看到這個人活著就行,其他的沒王爺命令都暫時與他無關。
張桐北糾結著眉頭,“季先生,第一個來救你的人是我……”為什麼你看到我的時候就沒有這麼高興。
念久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我知道啊桐北,謝謝你來救我,你比他們都靠譜多了。”
張桐北咧著嘴,不過看上去還是不怎門高興。
念久嘆氣。
張文宇往念久的方向看了兩眼,眯著眼睛看完顏域,“王爺少時就會過來,希望到時候完顏
先生能有一個合理的解釋。”也不去救念久,就那麼單手執劍站在一旁,那架勢一看就是“我只是路過的”和“等我們老大來了好好收拾你”的綜合體。
完顏域才不管他說什麼,一眨不眨的盯著白慈安,目光痴迷。
念久將張桐北叫到跟前,讓他附耳過來,“去山上看看,找一個毀容的瘸子,要是人活著就帶下來,死了就……死了也告訴我。”
張桐北疑惑,“毀容的瘸子?什麼人?”
“一個朋友。”
“我也是季先生的朋友是不是?”張桐北雙眼發亮。
“當然是。”
“嗯,你等我回來,”張桐北又高興了,偷偷摸摸的繞道遠處往山上摸去,幸虧那邊幾人都沒注意這邊,要不然張桐北這上串下跳的不被人發現才怪。
念久抹了把虛汗,總覺得一個兩個都不正常。他現在已經不會在糾結齊蠻淵會不會來糾結會不會來酒自己這個問題了,反正自己是受害人,是無辜的,怎麼算都應該是被補償的一個,其他事情都看天意吧。
上山的路上,四個人站到一塊,不說話也不動,氣氛不緊張也談不上和諧,就那麼不鹹不淡的杵在那裡看起來有些可笑。
第五個出現的不是齊蠻淵,也不是齊蠻淵的手下,而是頭頂盤旋著一隻毒蜂的秦洛歌,念久呵呵兩聲,這是要一次解決的意思嗎?
秦洛歌大家都是認識的,呼延準率先出聲,“秦先生別來無恙。”
秦洛歌卻是一門心思的看著張文宇,毒蜂緩緩落下最後停在他的指尖,秦洛歌不知道是哪根筋抽了將自己的手指伸到張文宇面前,“這是最漂亮的一隻,送給你好不好?”
簡直慘不忍睹。
秦洛歌一張嘴呼延準就知道自己沒戲了,不過他也不惱,幫手貴精不貴多,他不認為神志不清的秦洛歌會比自己手上的人有用。
張文宇自然也不理會秦洛歌,他在秦洛歌出現的時候身上的汗毛就已經做好了戒備,這不是個正常人,卻是王爺請來的貴客,依張文宇的性子就算自己再怎麼討厭對方也不會表現出來,但是這張文宇實在是太詭異了,如果自己是個女人的話,這差不多就是追求的意思了,但自己明明是個男的,所以這完全不可能的,更何況就算是個女人誰也不想被一個神經病看上啊!張文宇這段時間見到秦洛歌都是躲著走的,但是他還不能明擺著駁秦洛歌的面子,在秦洛歌問送一隻大馬蜂給自己喜不喜歡的時候,張文宇忍著一巴掌派過去的衝動,用看神經病的眼神來回打量了幾遍,衡量了下喜歡和不喜歡的後果,最後選擇矜持的點了點頭。
於是秦洛歌更加死心塌地了。
這下被認為是蛇精病的不止秦洛歌一人了。
張文宇:呵呵。
如果除掉那雙攝人魂魄的重眸,秦洛歌此人算得上是風華絕代,不過單是性別這一點念久覺得想攻下張文宇這座萬年冰山就是遙不可及。
“他們是什麼人?”秦洛歌自認為張文宇對著自己微笑,對著自己點頭就是接受自己就是跟著自己會西岐的意思,那也就是自己的人,於是自己關心張文宇這種事簡直就是理所當然。
“敵人。”張文宇言簡意賅。
“你討厭他們?”
張文宇想不通敵人和討不討厭有什麼關係,秉承著能少說話就少說話的原則還是點了點頭。只是他沒想到秦洛歌行動力那麼強,頭才點了一下那隻落在秦洛歌指尖的毒蜂就跟射出去的飛鏢一樣直直的朝著呼延準的方向飛去。
呼延準手一抬,人偶白慈安就直直的被帶過去當做擋箭牌,張文宇眉頭一皺,秦洛歌立刻心領神會,手指輕輕一勾,毒蜂突兀的改變飛行方向轉了個彎繞到呼延準身後,呼延準一手提著白慈安一手掐著他的脖子衝著完顏域大叫,“還愣著幹什麼,不想要你小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