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急急忙忙下了緩坡,叫上一輛人力三輪車,鑽了上去。
“難道是醫生把她的名字給寫錯了?是把那梅誤聽成‘拉美’了?再看那就醫時間,也基本吻合,特別是她的出生年月日,簡直就是那臭婆娘的出生年月日了,這樣說來——那——那——那臭婆娘真的有身孕了?”
歐陽松仰躺在三輪車的靠背上,腦殼昏昏的,他的全身不停地隨車左右搖晃。初春的和風,夾雜著南郊平原上油菜花的芳香,涼涼地拂過他麻木的臉龐……。
“難道她真的懷了自己的種子?可是,這是罪惡的種子呀!難道自己真的就依了她乖乖送上一百一十五萬?她拿了一百一十五萬之後呢?會不會象電視裡演的連續劇那樣,故技重演?不!不可能的,要自己拱手相讓一百一十五萬!臭婆娘,你太毒了,你她媽的太可惡了,你簡直就該死!”
……
夜幕下的天堂鎮,春意正濃。
縣城裡一遍燈火輝煌,那些被寒冬捆鎖了一個季節的人們,又三五成群地鹿集在各街頭巷尾的店鋪前東張西望;古城牆邊的被嚴冬喝枯了的雲江河水雖然仍不見漲,可卻清澈了許多,致使沿岸眾多的青木紛紛跌進了河水裡,隨著汨汨流淌的雲江水招展搖曳……。
那梅一襲素裝,雖然此刻並沒有太陽光強烈的輻射,她仍然戴上了一副墨鏡。她懷著喜悅和激動的心情款款步行來到她和他偶爾‘談判’時雙方約定俗成的老地方——濱河路悅來茶館!
“請問大姐需要喝點啥子?”服務小姐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