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沁出血來。
青老難以抑制心中起伏,他老人家一生行醫救人,最是痛恨庸醫誤人之流,卻不曾想到,曾以為最仁心仁德的赫連惜,也會做出如此荒唐之事。可看她如今慘狀,必定是內心日夜煎熬所致,不由長嘆一口氣,悲嘆道:“惜兒,你有何顏面去面對那可憐的女娃?又讓你的親生兒子如何自處?”
地窖之下,鍾離抱著夏夏,臉色已經完全變了,萬萬沒有想到,所有因果串聯起來竟是這般答案。
他不放心地看向懷中不知何時變得一動不動的夏夏,只見她雙眸緊閉,面無血色,連呼吸都變得悠長淡薄,頓時嚇了一跳,顧不得許多,輕喚出聲:“夏夏,夏夏,你沒事吧?”
夏夏仍然分毫不動,臉上沒有半分表情,鍾離驚慌中連忙點開她的穴道。
“呵呵,呵呵。”
她忽然低笑出聲,笑聲飄渺,充滿可笑與悲涼。
心中有什麼東西在寸寸破裂,崩塌,毀滅,萬劫不復。
而另一種冰涼,戾氣,絕望如蛆附骨,在每一個角落開始衍生,在啃噬那顆殘破不全的心靈!
和尚曾說,這世上沒有巧合,只有因果。
當因果顛覆了巧合,她還剩下什麼?
“夏夏…”鍾離看著夏夏恍然如變了一個人,心有不忍地喚道。
“砰。”
一聲巨響,鍾離猛然向後傾倒,整個人被砸向地面,撞碎了一地空置的酒罈。
鍾離渾身骨骼幾乎要散架,臉上火辣辣地疼,卻見夏夏不知何時已經站了起來,背身而立。
不知為何,麻藥似乎對她失去了控制,而且…她的力量,似乎強大到了恐怖的程度,只一拳,就將他擊得毫無還手之力。
“夏夏,你…”顧不得傷痛,他欲掙扎起身。然而夏夏根本不理會她,慢慢朝出口走去。
☆、這就是恨麼
甬道里是無盡的黑暗,前方只有一點光明,然而,光明未必是解脫。
夏夏掀開石門,跳出密道,冷笑地望了一眼滿是藥味的屋子,桌上還擺著不久前見過的令人作嘔的藥蠱罐子。
冥烈的目的大抵如此吧!
他想告訴她,她夏夏不過就是這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