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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過她們!”

你是不曾招惹,單單站在那裡,就已經能招惹人了。

晚照嘆口氣:“這個叫夢兒的,你是如何結識的?”

白玉堂有些不樂,頓了頓才道:“你現在管得越來越寬了。”

晚照不懼他冷臉,輕笑道:“你以為我願意管你這破事?那姑娘走時可是掃了我一眼,真個怨毒無比。她要來找我麻煩,我可打她不過。死也得死個明白不是?”

“……”白玉堂闔目思索,“你且搬到我在這裡的私宅住幾日。她的事,我會好好解決。”

“也好。”

“認識她是在三年前,我單劍挑上藏劍山莊,莊主葉孟飛告知我得等三年才能參加名劍大會。不想我與莊主頗為投緣,便在山莊住了幾日。離去那晚,葉莊主為我踐行,不免多喝了幾杯,回去睡覺的路上遇見了葉莊主的獨女葉夢。她扶我回去,想是醉意朦朧間跟她對了些話,才讓她會錯了意。這番說話難聽,也是希望她趁早死心。”

“這麼說來,錯還在你。我倒是好奇,你答應同遊江湖的人,在你心裡究竟是誰?”見他半天不答話,晚照只好岔開話題,“這藏劍山莊是什麼來頭?在杭州城裡一直沉默無聞,最近怎麼忽然人仰馬翻,到處都是攜帶兵器的江湖人。”

白玉堂睜眼道:“藏劍山莊是我朝開寶年間興起的一個江湖大派,行事低調,杭州本地人也只當他是一個世家大族,然而江湖上藏劍山莊之名卻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其中緣由多為藏劍山莊所設立之名劍大會。名劍大會十年一次,每次都會擇當時武功最強之士贈予藏劍山莊十年來精心打造的寶劍一把,此劍不但鋒利絕世,且打造之法獨特,普天之下絕無相同之劍,自第一次名劍大會以來,能夠持有藏劍山莊十年一鑄之劍,在江湖上已然成為身份與榮耀的象徵。”

晚照瞄瞄白玉堂擱在手側的雪白愛劍,不太明瞭他的意思:“你不是有趁手的劍了麼?還要來做什麼?”

白玉堂笑意直達眼底:“卻是為故人所求。三年前求劍時,葉莊主婉拒,我等的便是這名劍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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颯颯細雨減去幾分暑意,煙雨縹緲裡,一人舉傘,緩步而行。

傘簷低垂,遮得住眉眼,遮不住飛豪,不多時,舉傘之人的長衫下襬顏色更顯深沉。

這人渾不在意,依舊沿著青石小巷,走得緩慢而放鬆,遇到人家門口擺放的大甕,還會停下一停,細細觀瞧荷葉間的錦鯉呢喃。

如此行了大半個時辰,直到身後傳來“噗通”一聲,才緩緩轉身,抬高的油渥小傘下露出筆畫難描的清俊容顏,襯著這朦朧的煙雨,溫柔的無比美好。

“兄臺跟著在下走了許久,不知為何?”

後面那人三旬年紀,踢開不留神卡進腳裡的陶罐,尷尬一閃而逝,緊緊手裡的九節鞭,粗聲粗氣道:“展昭,枉你是南俠,竟然投靠朝廷,做了官府的走狗,呸,簡直丟盡了江湖人的臉!”

展昭淡淡一笑,不以為杵:“兄臺是何人?”

展昭十七歲投身官府,至今已有三載。剛開始那會兒,江湖上確實有不少閒言碎語,到這時候還抓著這個話題不放的,倒是少之又少了。而且,敢在他展昭面前痛罵他走狗的,更是鳳毛麟角,屈指可數,畢竟南俠的名氣擺在那兒,江湖上能為比他高的還真沒幾個,而比他高的,也都是些成名江湖已久的真正俠客,沒這閒情功夫去上門挑釁。

“漠北李建。”

展昭道聲“幸會”,兀自思量,江湖上似乎還未聽過這號人物。

李建外表粗狂,心裡極其明白,冷哼一聲:“你也不必客套,我是來尋你晦氣的!我跟了你半天,便是看看你當不當得起我這一鞭,如今看來,還真有幾分能耐。”

展昭微微一笑,攤手道:“你是來比武的?可惜我未曾帶兵器,此次杭州之行又有要事,大人出門時也曾交代,不可私自比武械鬥。你要是非要比上一比,不妨等數日後藏劍山莊的名劍大會上,再一較高下,如何?”

李建頷首:“你說的也有幾番道理,到時候我與你在天下人面前比個高低!”

展昭眉頭深鎖,靜觀李建離去,直覺覺得這人不單單是為了比武。

正在思索,一人悄無聲息地來到他的身後,來人眼中得意,舉手便要拍在展昭肩上,待掌落下時,眼前忽然失了目標,腦後傳來輕笑。

來人撇撇嘴,興趣索然:“我怎麼從來瞞不住你。”

展昭將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