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髮都差點被剃光了他非但不怕,氣焰更囂張,那一聲聲小妾喚的他耳朵生疼。
柳恆躲在房間裡,心裡也一陣陣納悶,按理說白衣那樣的人是怎麼也無法激怒的啊,然而此時,竟然真的打了起來,而且,一邊打還一邊吵架。
不過,打了不到一會兒,樓下到清靜了下來,半響,又聽到他那不爭氣的‘師弟’小聲道,“喂!仗著你功夫好也不能這樣用力!我告訴你,明兒我還要和你比!”
空蕩蕩的大廳只有一個人的聲音,半杯茶的功夫中也只有南宮蕪的,這樣聽來,柳恆心裡突然不安了,莫不是又出什麼事了。
跑到樓道處,剛好碰到白衣白著一張臉走了上來,而且情況不是很好,衣服被砍得稀爛,連頭髮都散了,最可疑的是臉上還有幾道抓痕,而且,還捂著一隻手。
“白兄,你沒事吧?”柳恆同情的問道。
“還好!就是你那個師弟。”白衣無奈的苦笑一聲,“他打起架來,有點瘋狂!還會咬人!”
呲!柳恆哆嗦了一下,心裡也慶幸自己免遭一劫,“我師弟呢?”
“在下面!”
“那你先給自己上上藥,我去看看她。”柳恆趕緊衝下去,按照常理,如果他師弟如果勝利了一定該向他歡呼炫耀,如果輸了,按理說也改破口大罵。
可是,悄無聲息,到不是南宮蕪的風格!
走到大廳入口,看到地上的殘桌斷椅,柳恆有些心疼銀子,不過剛走到大廳,看到南宮蕪的時候,柳恆的心疼變成了驚駭,然後轉身看向白衣離開的方向。
“白兄,這下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報不了你了。”
那客棧的大廳樑柱上,南宮蕪雙臂張開,衣服被兩截木凳子給釘在了柱子上,整體來說,她整個人就是被那兩個很渺小的凳子腳給掛上了,最最驚駭和缺德的是,那白衣竟然用一張白色的不巾堵上了南宮蕪的嘴。
看到南宮蕪那噴火又歹毒的眼神時,柳恆深切的體會到一個句子。
此時無聲勝有聲!
卯上惡劣棄妃 ·(七)
【
十分可愛?白衣身子寒顫了一下,他竟然會覺得這小子可愛?搞笑,那打起人來,和瘋子無異。
不過,此時南宮蕪認真選藥的神情,配著他本就明亮如水的眼睛和那白皙的脾氣,到看得讓人很是順心,讓人覺得舒服。
舒府?白衣眉頭不由的皺起來,自己為何又會聯想起這個詞。不過沒等他深思完,一道冷厲的目光直射而來,抬頭看去,那南宮蕪不知何時回過頭來,用詭異的眼神看著他,而且還望著他似笑非笑。
這一看,白衣身子猛的往後退了一步,警惕的看著南宮蕪,“你要做什麼?”
“嘿嘿。白小妾,應該是我問你,你在做什麼?偷看本公子?”
白衣推到門外,不再說話。
“哦!我懂了!你是在看我選藥?放心好了,今天我會將你的小情人給醫治好,不過你也別忘記了教我功夫。”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好啊!”南宮蕪起身,將藥抱在懷裡,‘笑嘻嘻’的瞧著白衣,“那明早就開始吧。”
“明早?你不休息嗎?”白衣愣住,這個小子從下午遇到他,爭執一番後就去採藥,一回來又和他打架,中間沒見休息,卻又嚷著要連劍法,“你有必要這麼逞能嗎?”
“當然。”南宮蕪停在白衣身邊,微笑道,“因為,本少爺要學了你的劍法,把你也掛在牆上!”
那冷颼颼的聲音聽得白衣心裡一陣發寒,看著南宮蕪消失的背影,他無奈的搖頭,為何這小子就這麼趁能。
六月的天空異常的炎熱,然而那道房間卻始終是緊閉,老闆娘也進出了好幾次,水也換了一些。
白衣坐在圍欄上,望著再次西沉的太陽,漫不經心的玩弄著手裡的劍惠。
“白兄,難道你不擔心嗎?”
“擔心什麼?”白衣看著柳恆,有些不解。
“寧姑娘。”
“哦。我還是相信你師弟。”
當時他救寧滄瀾,也是因為當時她眉宇間神似一個人,若非那樣,見慣了人間冷暖的他不過也會淡漠的離開。
門輕輕的被推開,白衣和柳恆回頭,便看見南宮蕪揚起小臉靠在門上,神色似有一些疲倦,“好了,你的小情人沒事了。不過,別忘記了要教我劍術。”說完,拍了拍手,南宮蕪便轉回了自己的房間。
白衣楞了一下,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