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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夫,夫人。”略帶惶恐的輕喚,雨荷擔心的望著不置一詞的女子,即使是如此時候她仍面色不改,讓自己心中湧起無限的恐懼。

淺墨好笑的勾了勾手,指著對岸兩個看似重疊的身影輕輕的呢喃:“男子偷腥都是如此光明正大的麼?”聲音不大不小卻足以送到跪在地上的雨荷耳中。

呃,雨荷順著纖長細緻的手骨方向,遠遠看去,身影有些重疊,女子輕輕的依偎在男子的懷中,柔弱似柳,不堪一折,嬌豔的容顏上羞澀一片,即使隔著碧水橫波亦能感受到那一抹潮紅。男子剛毅如鐵的身軀牢牢的環住女子的身軀,毫不遲疑的轉身離去。“夫人。”遲疑的吞吞吐吐,雨荷不知道如何開口,自己的夫婿摟著不是自己的女子,任何女子見了此時此景怕都會心碎,只是眼前的女子太冷靜,讓自己不敢妄下定論。

“恩?”淺墨不知道如何形容此時的心情,誠如雨荷那張臉上表現的驚恐和難以啟齒,一個女子不甚嬌羞的依偎在自己夫君的懷中,換了任何一個女人都是一種難堪吧,可惜自己除了感到失望,卻難以想象自己怒火攻心,如潑婦一般哭鬧不休的情景。“有話不妨直說。”

像是下了極大的決心,雨荷銀牙暗咬。“夫人,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

誤會,淺墨仔細的琢磨,認真打量著那雙堅決的容顏,暗自好笑。若是換作平時淺墨只當是安慰,雖然自己未必需要。但是那雙眼太誠摯,讓人找不到一絲躲避的漏洞,讓自己不由得去探究。“那麼雨荷不妨告訴我是什麼誤會。”絲毫不受方才那傷人一幕的影響,淺墨依舊是一派雲淡風輕的閒暇。

彷如受驚的兔子,雨荷被淺墨的問題嚇到,語氣不穩的顫抖著。“夫,夫人。奴婢——”

“罷了,難為你安慰我。”淺墨打斷雨荷的結巴,自嘲般的勾動唇邊的梨渦,即使不是在笑,那對深陷的桃花依舊盛開玉深秋的清涼中。

雨荷偷覷了眼不打算深談的淺墨,暗自吁了一口氣,心中七上八下的鼓終於敲打完畢。“夫人,奴婢引你去憶水樓。”

淺墨思量著引路的纖細合度的身影。雨荷的出現的時機太巧,巧的唯恐自己錯過了那一幕好戲,還有那句斗膽的提醒,其實很容易把剛剛那對嘲弄的身影牽連到一起,只怕那個小傢伙看到的一幕與剛剛的不相上下。雨荷不會無緣無故的對這些事感興趣,那麼顯而易見有人暗箱操縱,至於幕後黑手呼之欲出。淺墨不得不佩服,此人把人心看的太透,其實這樣的把戲很容易被拆穿,不過當局者迷,真正入戲的又有幾人能掙得開愛之深恨之切的束縛。

憶水樓外可以說是草木皆兵,跪了一地的奴僕,男 男女女全都惶恐不安的把頭埋在地面。

“啪……”清脆的重物撞擊地面聲由屋內蔓延,還伴隨著女子的尖叫聲。“啊——”絕對可以媲美鬼叫的尖銳攝人。

“嘖嘖。”不贊同的嘆息隨即響起,優哉遊哉的少女情悅聲滿是不贊同。“慕小姐真是病入膏肓了,可惜了上好的玲瓏翡翠雕,啊~”疑惑的嗓音帶著淺淺的苦惱。“瞧瞧,上面活靈活現的朱雀,這一刀一刻的不愧是鬼手的傑作。”

埋在地面的頭顱不可抑制的晃動了一下,鬼手,那個號稱天下第一巧手的男子,來去如影,蹤跡成迷。據聞他刀下的寶貝價值連城,世人知道的也就那麼幾件,很顯然屋內那個支離破碎的殘骸就是其中一件。

彷佛為了襯托那聲鬼叫,少女的聲音陡然高亢。“啊——”

屋外的人毫不懷疑自己能清晰地聽到狠狠的抽氣聲,清楚到想象少女劇烈起伏的胸口還強自鎮定的模樣。

“是玉璽耶,這個破玩意兒居然刻著你們南清國的璽印。”少女一驚一乍的說道,對剛剛還讚歎不已的寶貝棄如敝履,似乎對於這樣的東西居然能作為國寶極為唾棄。

屋外瞬間石化,眾人僵硬的連顫抖都無能為力。心中被一陣陰風掃過,只覺得後背冰涼如水,澆透了布衫。

青色的長裙順著地面拖動,繞開跪倒的眾人,徐徐而行。

清幽的香氣縈繞在樓前寬寬的廊亭深處,攜著淡淡清爽的扶風。

雨荷目不斜視的徑直走到門前推開房門,恭敬地立在一旁,等待著青衣女子的進入。

“讓他們都起來吧。”直到重重的紅棕色木門再次闔上,那道清淡的香氣還籠罩著氣氛沉重的憶水樓。

雨荷乖巧的頜首,低垂著頭恭送主子入內。半響無奈的掃過矮了自己半截的黑壓壓人群,寒水小姐的閨房在憶水樓的最內側,若不是夢漪小姐刻意要讓他們聽到,這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