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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自己了嗎?雖然依舊是不可侵犯的冷冰冰,相信不久的將來必定會真正的臣服在自己身下。

“今天皇城來人了,說是小皇帝要迎我們永安軍入城。”不屑一顧的聲音低低的響起,指尖劃過淺墨緊緻的腰帶,來回摩挲。

淺墨仔細的盯著掌中的瓷瓶,深深的凝視著上面流轉的波痕,依舊保持著無聲無息的好習慣,扮演好靜靜聆聽的好角色。

毫不在意淺墨冷淡的反應,凌闃然瞄了眼墨青色的瓷瓶,不動聲色的說道:“看來淺墨兒似乎很喜歡這個瓷瓶。”

“你不會想知道緣由的。”幽幽的聲音自黑衣女子唇中溢位,感覺如冬天這段的冰晶,脆而冷冽。“還有不要隨便打它的主意,你知道的我沒有什麼可威脅的。”

凌闃然漂亮的眸子瞬間眯起,瞳孔中對映的是線奪流暢的圓弧,清幽的光流轉閃爍。這個女子的驕傲簡直到了根深蒂固的地步,看來自己高興的太早了,要想馴服一頭高傲的豹子,果然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成功的,不過這樣更有挑戰不是?不過適時拔去她豐盈的羽冀是必要的手段,畢竟慢慢的折斷她的翅膀才是一種享受。

修長的手毫不憐惜的鉗制住淺墨尖細的下顎,對著棕色細長的眼,一字一頓的說道:“你要記住小墨兒,本王不動它,不是懼怕你的威脅。而是相信有一日你會親自告訴本王它的秘密。”聲音陰冷而狠絕。

圓潤的粉唇輕輕的扯開一個弧度,優雅而驕傲。小心的把瓷瓶放回胸口,隱藏在黑色的衣襟內。凌闃然這個挑戰我接下了,那麼孰輸孰贏,我們拭目以待。

凌闃然不再糾結,淡淡的說道:“本王入皇城,會帶你同行。”霸道的宣佈,沒有絲毫迴旋的餘地。

“隨便。”淺墨沒有異議的偏過頭,這個男人從來都是發號施令,壓根不在乎別人的想法,要的只是服從和執行。自己又何苦在這樣的小事上和他爭執,無論到哪之於自己都沒有區別。

“明日一早啟程。”凌闃然鬆開對淺墨的鉗制,指尖劃過白淨的臉頰,薄薄的唇順勢就要吻上粉色的菱形花瓣。

淺墨不躲不避,這個男人一向喜歡看著獵物無能為力的掙扎,明知道不過是徒勞,又何必白白當了別人的笑料。說實話,凌闃然在男女情事方面的確是身經百戰,可惜自己冷眼旁觀,只覺得自己猶如一塊上好的肉類讓人無休止的啃噬。

“將軍。”恭敬的聲音自帳外響起。

凌闃然似有不滿的蹙了蹙眉頭,在粉唇上用力的啃咬,直到淺墨平靜的臉出現一絲裂痕,吃疼的輕喘才滿意的鬆開。帶著薄繭的指腹撫摸著紅腫的唇瓣,半晌嘆道:“小墨兒,本王的有的是時間和耐性。”

隨著修長的身體離開,淺墨覺得眼前一片清明,寬大的袖口隨意的擦去唇上留下的淡淡的男性氣味。果然啊,自己還是不能習慣除了莫離以外的人如此的靠近親暱。如此也好,隨著凌闃然的遠去,寶寶所受的威脅也就越來越小。畢竟比起他的宏圖霸業,遠去的一個小小的雜藝班子就微渺的如浩瀚沙漠中的一粒。十五天的日夜兼程足夠阿朵他們帶著寶寶離開東旭的土地,只要踏上南清的土地,燕樓的勢力應該足以保護寶寶。

營帳外。

“爺,莫夫人自武林第一家的落家休夫後就失去了蹤影,直到一年前突然出現在雜藝班子,雜藝班子是四處輾轉的,除了班子裡的人沒有人見過她。”灰衣男子恭敬的垂著頭,聲音沒有絲毫的起伏,一字一句從嘴裡蹦出來,似乎是自喉嚨擠出來的僵硬。“所以——”遲疑的餘音久久沒有下文。

“所以你們沒有查出來。”冷冷的強調讓男人的一動不動,初春的冷意卻在後背滲出絲絲水跡。

“我們的人曾經探入過幽城的清水,經打聽一年前曾經有個姓莫的寡婦帶著個小女孩出現過,但是後來就不知所蹤了。”男子不敢絲毫耽擱的說道,頭也不曾抬過。

“哦?然後一一”簡潔的語句卻讓男子汗流浹背,越是平靜的聲音,顯示了爺現在越發的沒有耐性來聽取毫無價值的報告。

“但是就在鳳翔節當日雜藝班子離開的時候,兩個人同時失去了蹤跡,附近的人都不知道她們的去向。只是聽說夫人與徐家藥堂的掌櫃有些交情,可是我們找到藥堂時已經人去樓空了。”男子順勢跪在地上,膝蓋骨撞擊堅硬地面的聲音尤為突出。

凌闃然冷硬的面容一瞬間有些扭曲,眼角釋出的怒意讓人忍不住退避三舍。修長的手指摩挲著墨晶扳指,絞纏著彎曲。那個女人居然敢,很好,看來本王的一味忍讓讓她毫不把本王放在眼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