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再單純的女子也學會了勾心鬥角,為了所愛的男子不惜手上沾染上血色,卻依然銘記著當年的那份感激。她已經學會了收斂起自己的鋒芒,一步步朝著最初的目標奮鬥,欲速則不達,年奴兒這個女子已經聰慧的明瞭其中的利害。“多年不見,奴兒倒是越發的標緻了。”纖細的指尖緩緩地滑過在自己胸前吸吮的嘖嘖有聲的小嘴,波瀾不驚的說道。“這些年倒是生分了,衾兒還不給年姑娘看座。”
“姑娘真是笑話奴兒,見到姑娘的一瞬奴兒都晃了神,姑娘彷彿幽城初見不曾有絲毫的變化。”奴兒噙著笑顏,即使多年的磨礪已經學會了察言觀色,在這個女人面前卻感覺如透明一般,即使是最完美的謊言也顯得可笑而徒勞。奴兒不經意的掃過為她引座的衾兒,雍容的端坐在環椅上。
淺墨垂下眼簾,嘴角的弧度越發的優美,輕拂著懷中小臉的指尖既不可見的輕顫了一下。年奴兒的話勾起了淺墨塵封的記憶,莫離那個被置放在延綿思念中的男人費盡一切心力想要自己健康,這具身體的確如他所願的恢復了成為女人的完整,偏偏被時光遺忘在了歷史的荒漠中。當自己面對著銅鏡中那張不曾老化的容顏,那頭瀑布般不成蔓延的青絲,就已經明白了天意弄人,莫離的苦心註定了腹水東流。“奴兒是說我都成了千年的妖精。”揚起的唇瓣帶著絲絲的自嘲,顏容本就不是自己在乎的,與日月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