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望遠鏡申請專利,並遵從當局的要求,造了一個雙筒望遠鏡。之所以隨後的二百多年一直是單筒望遠鏡佔據著望遠鏡世界的主流地位,那完全是出於單筒望遠鏡的造價低廉的緣故。
“如果帕夏也想從樓頂上看一看閱兵部隊的話,這架望遠鏡是從武官那兒拿來的,可以非常清楚地看見演練場的每一個細節。”
而魯哈尼並沒有接手望遠鏡,對於大使表現出的漫不經心,秘書感到有些奇怪。實際上,今天天還沒有亮的時候,各國駐華使館的武官們就已經趕去演練場那邊了;陳漢那些藩屬國的使者也紛紛起個大早,趕去皇宮外等候,他們是準備與中國的老皇帝一起觀看閱兵部隊的入營式。只有這位奧斯曼駐華大使閣下多少顯得有些漫不經心,一直睡到現在才起來。
“謝謝!我想我不必在樓頂上眺望那些閱兵部隊,我完全可以坐在觀禮臺上,近距離地觀察這些受閱部隊,甚至可以與中國的那位老皇帝交換一下對世界局勢的新感想。”自從東西兩世界徹底剛上之後,奧斯曼的存在感就在迅速變弱。到了眼下,奧斯曼與奧地利的雙簧配合默契,划水動作世界一流。這就在一定程度上影響到了中國對奧斯曼的感官。
說真的,換做魯哈尼是中國人,他也會對伊斯坦布林嗤之以鼻。這都什麼人啊?自己困難的時候可是死乞白賴的央求著中國給力的,事實證明人家中國人也的確給力,一口吐沫一個釘,說道做到。但是伊斯坦布林的貴人們在形式扭轉後,卻就想把人拋在腦後,這種行為太丟分了。
奧斯曼在這場戰爭中發揮出的作用,現如今已經遠遠落在波斯的後頭了。
伊斯坦布林也清楚自己做的不地道,所以魯哈尼就有了新的任務,儘可能的爭取到中方的諒解。
可這淡何容易?
奧斯曼帝國現在乾的事兒都近乎於背信棄義了。就算他們有著伊斯坦布林政變和巴爾幹局勢不穩做藉口,也難有說服力。
哈桑魯哈尼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那架雙筒軍用望遠鏡,然後吩咐秘書,為他準備一套嶄新的禮服。然後說到做到,換好禮服,直接登上了一輛馬車,早餐也沒有吃,就吩咐車伕直駛往演練場。
在趕往演練場的路上,魯哈尼還碰到了法國特使維萊爾。奧斯曼與法國的關係也在迅速的恢復中,畢竟與奧斯曼打仗的是俄羅斯和奧地利,而即便現在,拿破崙也是在北美跟中國人打仗。自始至終,奧斯曼都沒有與法國人有過真正的交鋒。
法國與奧斯曼的關係恢復比之中法之間的友誼修復可要輕鬆多了。
維萊爾看到魯哈尼之後,直接讓馬車停下,從自己的馬車上下來,然後上了奧斯曼駐華大使館的馬車,與哈桑魯哈尼一同趕去演練場。
魯哈尼一開始還沒有意識到,但隨著馬車距離演練場越來越近,他也終於意識到不對了。
奧斯曼要與法國人走的多近,兩國的使臣才能同乘一輛馬車啊?這是不是在說奧斯曼與法蘭西已經好的能夠穿下同一條褲子了?是不是意味著奧斯曼與西方世界已經有了足夠的溝通?
雖然這事兒並不難查明,可這一舉動總歸會給人一誤解,一負面印象。但是魯哈尼已經沒時間後悔了,他不可能這個時候把維萊爾強行趕下馬車啊?
“尊敬的帕夏,您看見那些受閱部隊了麼?他們很多都是從大西北的戰場上退下的傷兵組成。說句實在話,我確實感到非常震驚,中國受傷士兵的康復率實在太高了。”中國現今的消炎藥雖然已經有五六種成品,可效果最好的還是雲南白藥,片仔癀次之。這些消炎藥的配方保密級別極高,至今天方世界和歐洲世界對此也一無所知。
而每年西方世界和天方世界都會進口大量的消炎藥回去,只可惜這個‘大量’的消炎藥在幾十萬、上百萬大軍面前就變得稀少無比了。
在俄羅斯戰場上,一瓶雲南白藥【一人次】的價格已經超過了一英鎊。而這東西離港價最高也不過五先令,這是超過四倍的利益。這些藥品在西方世界可是零關稅的,任何一個港口都是。
歐洲大批大批的傷兵現在還是在拿阿片當萬能藥,很多勇敢計程車兵在進了一趟軍醫院後就再也離不開可惡的阿片了。雖然現如今的法國也沒有正式把販賣阿片定義為犯罪。
說起這個問題維萊爾很唏噓,魯哈尼也很唏噓。奧斯曼帝國也缺少傷藥啊。
中國受傷計程車兵雖然不可能保證百分之百的全部不會發炎,但那傷口發炎潰膿的機率真的比外國要少很多了,光是這一點就足夠讓中國士兵計程車氣高出歐洲、天方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