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派人過去看著了?”顧;詫的一挑眉。旋即點了點頭。“橫豎咱們也不曾喊打殺的。不過是派幾個人過去看護看護。那也是應當的。我待會派兩位媽媽過去。先把人悄悄送去穩妥的方。昨兒個郡主罵痛快淋漓。只惜老我無緣見。罷了。不說這個。我留你下來還有件事和你量。你把靈犀借回來給我使。我有要緊事差遣她。”
“靈犀?”張越沒料到顧氏會忽然出這樣的要求。不禁愣了一愣。隨即方才笑道。“祖母既然要她。我回頭與妹和她說一聲就是了。”
顧氏笑著點了;。旋即三言兩語打發了張越出去。這才悠悠嘆一口氣。她把靈犀給張越原是有那一層意思。只孫媳婦杜密謹慎。學問見識都遠不是犀能及。秋痕琥珀則勝在跟著張越時間長。看張越那脾性。又豈是會單單為了暖床收了她的?如今之計。只有等靈犀為她辦好那件事再作計較了。
PS:總算高爾夫打了。老天保讓我休息幾天。真的快掛了。今天連晚飯都是很晚才就是為趕那幾篇採訪稿。幸好米克爾森同學爭氣。否則要是打延長賽我就完蛋了。
正文 第三百七十七章 郎舅和甥舅
孟大人畢竟是孟大人,如今上上下下都是整整齊齊!
“可不是?先前咱們走到外頭,人家當面說咱們是常山護衛,背地裡還不是罵咱們兵痞子?如今可好,這門前站樁的站有站相,那些陳穀子爛芝麻的扯皮事處理得乾乾淨淨,前兩天我跟著孟大人和那位小張大人去了一回西郊軍營,那兒的破爛兵器傢什也都換了!”
“小張大人就是太死硬,聽說有好幾位千戶大人背地裡去塞了銀子,結果他還是一板一眼按照帳冊,要多一件都沒有。就是換下來那些破爛流丟,他居然還讓人仔細收回去!”
大樹衚衕的常山護衛衙門這些天不但更加熱鬧,而且還有了幾分整齊肅然的氣象。這一日天還沒亮,幾個辦事軍官就趕到這裡應卯辦事,少不得在門外議論紛紛了一陣子。正當說得起勁的時候,眾人忽然瞧見那邊一個人騎著一匹瘦馬過來,少不得有人嘟囔了一聲。
“不過,孟大人怎得偏偏挑了王瑜輔佐小張大人?能在衙門裡掛總旗銜頭辦事的足足有十個八個,個個都和上頭的沾親帶故,這才能撈到好差事。你們誰聽說過他有什麼好親戚?不過話說回來,那些瑣碎的事情要是交給我,估計一刻鐘就要頭昏眼花了!”
由於是往衙門辦事,不得穿便服,因此王瑜只穿著一如其他人的交領窄袖齊膝紅祅。雖說不知道別人正在議論什麼,但看見那些目光都往自己身上瞟,他自然能夠聯想到自己的好運上頭。只不過,對於這個從天而降的露臉差事,與其說他是高興,還不如說那是茫然。任憑先頭舅舅高正曾經露出過一些口風,他也著實沒想到,妻子居然有那樣顯赫的親戚。
那可是一門一公一伯地張家,除了一門兩公的徐家,誰能及得上那份尊榮?縱使是徐家如今也不掌兵權,但英國公張輔剛剛從宣府練兵歸來,陽武伯張攸如今正理左軍都督府事,若不是妻子孃家當初一時糊塗,他豈不是會有一個身為陽武伯長子的連襟?但若是張家仍惦記著舊日嫌隙,知道他娶了金夙,人家會不會伸出一個手指將他直接摁死?
這個念頭才浮上心頭,王瑜就搖搖頭把這種愚蠢地念想趕了出去。他不過是父母雙亡的窮小子,又只是最不入流的小軍官,倘若不是馮蘭和金夙母女落難,他也娶不到那樣知書達理地如花美眷,若是再不知足就要遭天譴了。
而且,張越對他倒是和善,看上去並不記仇,就連孟大人也對他很是不賴,反正他又不求飛黃騰達,還有什麼苛求的?
於是,將馬拴在衙門旁邊的拴馬柱上,王瑜便沿著牆根站了,又和幾個同僚說些閒話。不多時便是點卯時分,主官齊集把正經事情分派了下去,張越自然是又帶著王瑜前往西郊常山護衛大營辦事。由於前些天該辦地事情差不多都辦完了,也就是掃個尾,因此張越也不像往日那般緊趕慢趕,出了正直門之後只慢悠悠地縱馬徐行,後頭幾個隨從也是不緊不慢跟著。
“王瑜。你家裡還有些什麼人?”
因出了城就是筆直地大道。王瑜坐在馬上不禁有些呆。乍聽得這一聲。他先是愣了一愣。隨即方才醒悟到是張越在問話。手忙腳亂地抓住韁繩勒了馬。他這才解說道:“回稟大人。卑職父母去世得早。除了一個舅舅沒別人了。舅舅看卑職家境不好。常常資助一些。就連卑職那媳婦……”說到這裡。他恍然覺得有些失言。但此時止口不言也不合適。他只好訥訥加上了一句。“就連大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