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教訓赳哥兒。可畢竟不能教訓自己的大哥。那一次是跟著他的小廝生怕出事稟報了我。我就甘媽媽去見了那位姑娘。甘媽媽只是簡簡單單將家裡的情形說了。說超哥兒其實一早定了親。問她是否樂作二房。人家姑娘卻是一等一有骨氣。一口就回絕了。還說以後再不和他往來。可你看看他。要人往來卻不敢報家底。不敢說出已經定婚。他哪裡有半分大家子弟的自覺。”
“我那時知道。與到底。還不如半路扭過來。誰知道他竟是到現在還不擰彎。要真是那位有骨氣的姑娘。不論她是什麼緣由又跟了超哥兒。我如今還會允准她進門。但眼下這一個。來歷不明且不說。居心如何也說不準。越哥兒你既見過。你覺的人如何”
張越那天張超去人的時候。就覺的那個秦鳳容貌確實妖嬈。但大約是先入為主的觀感——不由自主的想要敬而遠之。此時聽顧氏這一問。他便思量片刻就直截了當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如今雖說並非滿城禁婚嫁。但只要曉事的都不會穿紅。而且。昨天她還極其殷勤的勸。心思並不完全在大哥身上。常常偷瞥我。所以。即便昨日沒遇上郡主。我打算先查一查畢竟。算算時日。這個女人大約是大哥下江南平倭的時候帶回來的。軍中軍紀森嚴。怎麼會接觸到女人所以昨兒個午。我就派人過去看住了那個院子。”
“你已經派人過去看著了?”顧;詫的一挑眉。旋即點了點頭。“橫豎咱們也不曾喊打殺的。不過是派幾個人過去看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