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舉擒獲教匪數百。讓蠱惑民心無立足之地。但若是大旱之後這些人死灰復燃。再次禍亂民心。則青州一地又要不安了。各位都是本地地大族。
道民心向背,這當口也應當出力才是。”
但凡本地縉紳早就習慣了官府的種種攤派,再加上他們一大群人自己送上門來,心中都算計好了該說什麼話該幹什麼事,這會兒張越這麼一開口,儘管有些出乎意料,但誰也不想讓兩個殺人欽差對自己有什麼惡感,紛紛滿口說願意出力。
陸豐起初被張越把名字放在前頭,心裡正高興得意,壓根不覺得這事情有什麼不妥,因此張越怎麼說,他就在旁邊附和。直到幾個縉紳應承了趁著夏忙之後的空檔修水渠堤堰,聽從官府分派維持糧價,他方才皺了皺眉,心想自己這回下來就是為了殺人的,水利糧價之類的勾當關他屁事?
心裡嘀咕,他卻直到傍晚回了青州驛用過晚飯,方才派人把張越找了過去,直截了當地問道:“小張大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們辦完事就走,管那麼多幹嗎?”
“陸公公,若是咱們這兒殺完人之後回京,沒過多久山東又有民亂,皇上一怒之下,指不定要怪罪咱們辦事不力。”張越隨口一說,見陸豐一下子僵了臉,他便笑道,“放心,這事情我不過是起個頭,剩下的自有官府和那些縉紳去辦,不用咱們操心。”
時候家裡窮的時候,陸豐還當過流民,自然知道這一旦民亂是什麼光景,遂使勁吞了一口唾沫。朱的脾氣素來是說風就是雨,萬一有什麼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