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一粒粒轉動著左手腕上的佛珠,她只覺心煩意亂:“白芳,越哥媳婦出去多久了?”
白芳這時候才緩過神來,忙答道:“三少奶奶早上辰時就出了門,若是按照以往,英國公夫人多半是要留飯的,大約至少得午飯之後才會回來。”頓了一頓,她又低聲添了一句話,“三少爺如今天天都撲在京營,早出晚歸的,至少得晚上亥時才能到家。”
顧氏輕哼了一聲:“問你一個你倒是答兩個,你怎麼不說起哥兒和哥兒?”
“老太太,二少爺一向都是準時出門準時回來,再規矩也沒有了,四少爺不是還在國子監,除了過節每三個月才有一次假麼?”
然而,白芳自以為滴水不漏地回答今天卻出了錯誤,連續半年忙得腳不沾地的張越這會兒卻並不在城外的京營,而是正在英國公府。
因晚年得子,再加上兒子一開始先天不足,王夫人特意給兒子起小名天賜,又去佛寺寄名。此時,眼見張越正端詳著還在襁褓中呼呼大睡的小堂弟天賜,王夫人不禁笑著提醒了一句:“越哥兒,你都已經盯著他看一刻鐘了!”
“看大伯孃您說地,我只是瞧著天賜一天一個樣,十天大變樣,這幾天不見又壯實了一圈,和小牛犢似的!不說別地,哪個孩子不滿一歲有那麼壯?”
張越一面說一面看著杜,心裡說不出的感激。不說別的,只憑張輔和王夫人這幾年來對他的關心愛護,他自然希望保住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