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另一個男人。這對自己是個打擊,是對自己魅力的否定。
世界在改變,人也在改變;只有人改變了,再能更快的適應社會的腳步,不然無法,在立足與社會上。
每一次的愛人離去,不要埋怨誰;該從自己身上找理由。
當然,沒有完美的人生;愛人的離去有主觀原因也有客觀的原因;如果已經真的不能挽回了,何苦要在執著下去?那樣將會傷害更多的人,同時受傷的最深的還是自己,自己的心停在那裡糾葛不休。
當過往已成回憶,何不爽快的放手;那樣對彼此都是一種解脫。
佳人佳婦福壽同天
白琳捂著夏侯鈺的眼睛,牽引著他慢慢的走出天牢的牢門。他在大牢裡呆的太久了,忽然出來見到陽光,她怕那陽光刺痛他的眼睛。索性用自己的芊芊玉指捂住他的眼睛,帶著他一起走出牢房。
十多日牢房裡的生活,讓夏侯鈺變得滄桑了不少。
“我可以睜開眼睛了嗎?”夏侯鈺抿嘴微笑問。
“不可以。”白琳趕緊吆喝。
“我們不是已經出了天牢了嗎?為什麼我還不可以睜開眼睛?”他聞見外面新鮮的空氣了。
“沒有為什麼,我說不可以就是不可以,聽話了,乖——,在堅持一會…。;保證有驚喜。”
聞言,夏侯鈺輕柔一笑;她怎麼還這麼調皮。他任她捂著自己的眼睛,跟隨她的腳步一直跟著她走。儘管他看不見,但是可以感覺到她的用心良苦。
其實,要說秋日的陽光也不是很耀眼,他閉目適應一會就足夠了,然而,她想要讓他看見了卻不是眼睛高且遼遠的宮牆,也不是皇宮的青石板路,更不是一些面無表情的宮人,也不是王爺裡一派蕭條的景象,而是…。。
望著王府裡一派宅紫嫣紅的景象,那綠的樹;紅的花兒,青的草,金黃、橙紅的菊花,深紫、淺紫的忽忘我,還有一片白色的桂花,大紅的月季,百媚千姿的蝴蝶蘭…還有大花蕙蘭、文心蘭、紅掌、萬壽菊、秋海棠......
聽著她如數家珍一樣的來報這些花名,夏侯鈺欣慰的將她攬進懷中;“你要種花呢?”
“這些都是為了迎接你出來,特意準備的;還有還有呢——”她從夏侯鈺懷裡抬起頭,回身指著他們身後並列的家奴給他看。
那些家奴個個手裡拿著一株鮮花,擺著一致的動作,異口同聲說:“恭喜王爺回府——”
這個場面雖然簡單,卻花費了白琳不少心思。
“王爺,這是奴婢送給您的,王爺大難已過,以後必有厚福…。”
“恭喜王爺——”
“……。”
“奴婢祝王爺以後步步高昇。”
“………”
“奴婢祝王爺王妃幸福永久——
“奴才恭祝王爺、王妃與天地共存。”
“……。”
宮人紛紛將手中那株鮮花送至夏侯鈺手中,那鮮花越積越多,剛好一束。望著懷中那一束鮮花,那可是積累起來的祝福;夏侯鈺微微一笑,將那鮮紅送給了白琳。
家奴們見王爺王妃如此恩愛,一致歡呼起來;那歡呼雀躍、祝福的聲音一直飄出了惠王爺,傳到了市集上——
來者不善訊息報
攬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聽著耳邊傳來家奴祝福的聲音夏侯鈺沉醉在白琳給他刻意製造的迎接儀式上。
“奴才也祝王爺與天地永存…。”
咋一聽這聲音,夏侯鈺跟白琳都忽然皺起了眉頭;“原來是趙公公。”
趙福跟夏侯鈺與白琳見禮,白琳屏退了所有宮人。她真的想不到這個時候趙福會來這裡。剛才家奴們說的話豈不是都被他聽去了?只有帝王才會與天地永存;她可不想在讓夏侯鈺留下什麼把柄在別人手中了。
“趙公公快請到內庭坐。”夏侯鈺相邀。
“王爺不必客氣,老奴是奉了皇上的命令來給王爺跟王妃捎個話的,王爺、王妃也不需要驚慌,奴才剛進來,家奴們說的話咱家沒有聽見…。”趙福臉上帶著微笑。
白琳見他笑的不像是虛假的,那懸著的心也放進了心中。
“公公還是到內堂裡面坐吧,快上茶——”她吩咐青嵐。
“奴才就不進去坐了,王爺梳洗好了就即刻進宮吧,皇上還等著王爺、王妃呢。”
“多謝趙公公,勞煩趙公公回去回稟給父皇,鈺兒稍後就去。”
趙福微微欠身一拜,對夏侯鈺和白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