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是,你也不會相信;不是有過前例嗎?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愛是會變的,心也是會變得,人也是會改變的,由不成熟到成熟;每個人追求的目標不一樣;而我方百花追求的就是一個可以給我幸福與真愛的男人,起初我以為是你,後來,我才明白那個人是鈺兒;如果你真的愛我,就放手吧——,你如此計較下去不是對我的愛,而是在為愛祭祀…,還是很可惡的祭祀——”
“你真的變心了嗎?”夏侯楓似乎有些不信任的問。
“是,女人的心胸很狹小;她只裝得下一個男人;以前是你;如今是鈺兒;不要在或在過去裡了;如果你依舊活在過去的記憶裡而不懂得珍惜眼前人,那麼你失去的將會更多。”
“曾今說過的誓言,你怎麼可以那麼快就變心了?”
“是你先拋棄我的,你將我推到了鈺兒的懷抱裡;既然如此你有何資格來責問我?我說過我追求的幸福很簡單,只要一個愛我,可以給我幸福的男人,就夠了。”
如若背棄誰可信你
“我也愛你,我愛你的心從未改變過。”
“晚了,你在失去以後才發現你的愛,才後悔你的愛;可見你根本就不懂愛。”
“百花——”夏侯楓眼裡帶著疑惑的神情,望著白琳,“你真的是百花嗎?這真是你百花說得出來的話嗎?我不相信,百花她是不會背棄跟我的誓言的…。。”
“是,我是百花。”她知道夏侯楓心中因為放棄百花而愧疚,故此才會因愛生恨;“不是我背棄了你,而是你最先拋棄了我,雖然你愛我,但是,有多少人可以為你等待?我想,珊瑚之所以告訴你我不是百花,不過是想讓你從思念自責的痛苦裡面解脫而已;你是否該好好的,安靜的理清思緒,然後再開始走你以後的路?”
聽了她的話,夏侯楓忽然沉默了,本來他是來逼迫她要那璽印的,但是卻見她在望著夕陽沉思,她靜靜呆在那裡沉思的樣子好安靜,好美——,他彷佛見到了第一次見百花安靜的站在晚霞裡對著他羞怯一笑的樣子,那時的百花,可以用一笑傾城來形容。
見他凝思不語,她猜測她的話夏侯楓一定聽進去了。
“你休想欺騙我,百花是如此的嬌羞純潔,她不會有你那樣狡黠的心思的;你只不過想說服我放了鈺兒,百花,她一直在我心裡,從未改變過——”
“那只是你的想法而已,不見得我就會那樣想。你可以將我想象成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初戀,男人永遠都記得自己最初心動的那份悸動不安,就算她的初戀情人後來殺人犯罪,他心裡記著的依舊是她少女時期的純潔摸樣。她覺得今天的對話已經到底了,如果再說下去興許還是激怒夏侯楓,那樣他會覺得自己一心在為救出鈺兒做遊說。
“你放不放手,鈺兒都會沒事的,我何需來說服你,天理昭彰公道自在人心中;況且諸葛梵天已經查出了,那些罪臣是他殺,而且,那血書也是有人肆意嫁禍,既然如此,鈺兒就是冤枉的了,說不定——”白琳望著夏侯楓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測,“說不定你呈交給皇上的那些罪證也是假的呢?反正證人已經死了,沒有人可以證明什麼。”
當過往已成回憶
望著她對自己不屑一顧的態度,夏侯楓忽然笑了:“你說的這些確實是真的,興許諸葛梵天真的有能耐,說那些證據是捏造的,不過,你不要忘記了,我手中還有鈺兒的親筆書信;那些字跡才真的是致命的打擊;我想鈺兒也一定知道這些,故此才願意老實待在牢中…”
看來,夏侯楓還不知道納蘭翠兒將那些證據秘密交給她一事;她忽然笑了,“多行不義必自斃;我奉勸殿下一句,還是不要枉費心思了。”
“好哇,那就試試。”
“你是不是又要跟我打賭,賭鈺兒能否活著走出天牢?”
“不,這次變了。”夏侯楓俊美的臉上帶著得意。
變了?不管是什麼,她都沒興趣;也可以說是她不敢賭。“沒興趣。”
“慢著。”
夏侯楓追到她身後,輕語:“你真的是百花嗎?”
她慢慢轉身望進他眼底的疑惑,淡然笑了,“我是,你信嗎?”
夏侯楓見她驀然回首,她眼裡的泰然自若讓他無法接受,疑惑多與信任。
“既然不信,何必要再追問?”
見她飄然離去的身影,他呆住了。她真的是百花嗎?她真的變心愛上鈺兒了嗎?他還是無法相信,該說是無法接受,不能接受自己曾今深愛的女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