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天就是八月十五中秋節了,我們帶珊瑚離開,好嗎?”在死者死亡的那個日子可以讓她出來見見親人,然後離開去投生。
他隨之點頭微笑。“這件事是個秘密,只有我們知道就行了。”
“不叫上鈺兒嗎?珊瑚說很想見見清妃娘娘和鈺兒。”
“還是不要了,鬼魂之說,她們信的很少。”
不對哦,鬼魂之說在古代她們應該相信才是啊,為何會不信呢?不過既然夏侯楓答應跟她一起送珊瑚離開了,只要珊瑚能安然離開去投生就行了,這些事情她可以等以後在解釋給夏侯鈺聽。
如果事情如她想象的這般順利就好了,只怕人算不如天算。
經過兩天最焦躁的忙碌,終於熬到了八月十五,那晚皇宮裡依然會有宴會,宴請各位王公大臣,親王妃子。當然,夏侯鈺也來了長壽宮裡,請求想見一見惠王妃。
太后一聽就說:“惠王妃身子有些不適,待在後院休養。”而後就讓一個丫鬟帶著夏侯鈺來了後院裡。
那時白琳正在焦躁的等待天黑。因為那日夏侯楓答應她,天黑之後回來找她,然後一起送珊瑚出長壽宮。
“百花——”夏侯鈺進房以後屏退宮女,就關上了房門。
“鈺兒。”她撲進了夏侯鈺楓懷中,幾日不見,她很想念鈺兒。
“百花,你還好嗎?我很想念你。”夏侯鈺將她抱緊在懷中,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帶著的是一種失而復得的心情。
“我很好。”她推開夏侯鈺的親暱,“鈺兒,你聽著我有件很重要事情要跟你說。”
燃情無歡悲無盡
“什麼事情等我們回去以後再說——”夏侯鈺俯首貼在白琳的耳邊說:“隔牆有耳。”
對哦,她怎麼忽略了這件事情。
“我們要去那裡?”白琳見夏侯鈺拉著她往前院走,就問。
“離開,我要帶你離開這裡。”
“不行。”她拉住了夏侯鈺的手,“我暫時還不能離開這裡。”
“為什麼?”夏侯鈺忽然轉身詢問她。
“因為——”她總不能說她遇見了珊瑚吧,那樣鈺兒會信嗎?況且,夏侯楓說過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讓第二個人知道,其中也就包括了夏侯鈺。她不能不守約定。
“因為,我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辦完,所以今天還不能離開,你給我一些時間,明天一早我就跟你離開,好嗎?”
“不好。”今日父皇、母妃各宮娘娘都在,我要當著所有人的面將你帶走,太后才不會橫加阻攔,若是換了日子,恐怕你就要多待些時日了。”
原來夏侯鈺是這麼想的,可是,她不能放下珊瑚不管啊!珊瑚孤苦伶仃做了十年的孤魂,錯過了今晚就要再等上來年的八月十五了。
“今晚我真的不能離開。”她為難的說。
“因為什麼?”夏侯鈺不明白,幾日不見她該急切的要投進自己的懷抱才是,為何她忽然不著急跟著自己離開了;還以為她見到自己會很激動。他心中有些酸楚在滋生。
“王爺,王妃;太后請王爺跟王妃去前廳說話。”一個小宮女上來通傳他(她)們二人。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白琳屏退了小宮女,才討好似的拉起夏侯鈺的手,說:“我們去見長輩們吧,若要他們等急了就不好了。”
夏侯鈺不快的跟著白琳的步伐,他想不明白,為什麼,感覺她變了,對自己冷淡了?這才分別幾日,她就忘了跟自己的的柔情蜜意嗎?一股醋意直達心頭。
他們二人進了大殿見太后,皇后、清妃,還有眾位妃嬪坐在一起,其間還有納蘭翠兒跟夏侯楓,一進大殿,她就感覺到了眾人目光直射裡的銳利成分。
誰最有選擇的權利
皇太后一見她跟夏侯鈺進來,就呵呵一笑,面上笑開了花,言道:“哀家說百花近些日子怎麼總說身子不舒服,原來是思念鈺兒了。”
此言引來眾人一起大笑起來。
“孫媳見過皇奶奶,給皇后請安,給母妃請安,給各位娘娘請安。”
“免了免了,快賜座。”太后展開眉眼笑眯眯的說。
“惠王妃在母后的長壽宮中養著,倒是日漸富貴了。”皇后說。
古人言富貴,就是指越來越胖了;胖人有富貴相。
“哀家都是覺得她日漸消瘦了。”太后接話。
“是啊,依兒媳覺得還是讓百花跟鈺兒回惠王府去吧。這樣小夫妻倆之間有什麼事情也可以相互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