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機會。她覺得不可以在迷迷瞪瞪的過下去了;不然,她將被會欺騙的更深,進而傷害更多的人;為愛瘋狂的夏侯楓,不敢保證他不會中了夏侯鈺的圈套。
皇太后確實太陰險,她不該派軟弱的方百花去夏侯鈺身邊做臥底。一來拿捏住了夏侯楓,二來牽制住了夏侯鈺。早就說過一個終身不能孕育的女人,她的心中是畸殘的。
都為天下皇權而思慮
皇后跟清妃之間也確實存在著一些矛盾糾葛,可是,這都是女人之間的糾紛,心胸寬大一些的話,可以不去計較的。偏偏清妃好勝心強,一再慫恿鈺兒跟夏侯楓爭奪天下;還有十年前關於珊瑚的溺水身亡,清妃將這些統統算在夏侯楓的身上,舊恨積怨,怎能不叫人心生妒恨,進而糾纏不休呢?
望著她臉上失望複雜的神情,夏侯鈺忽然掉轉身子不去看她,“你知道也沒用,不會有人在相信你的話了。”
“為什麼?”
“因為,你瘋了。”夏侯鈺丟下這幾個字以後,就出了內閣。
“我瘋了。”白琳品味著夏侯鈺的那三個字,有種不好的預感在心中滋生。他又在搞什麼?
“如果珊瑚知道你這樣,她也不會原諒你的。”她對著他離去的背影大吼。
夏侯鈺的腳步停在屏外,早知道這個女人異常聰明,只是沒有想到她是這麼聰明,本來以為要等事情發生以後,她才會識破騙局,想不到她這麼快就看破了這層迷局。是,他是利用了她的無知,早在她告訴自己,她不是方百花的那刻起,他就在腦子裡醞釀了這個迷局。
他跟太子之間本來就在爭鬥不休,只不過他稍加遜色一籌,利用了女人而已。她明明是自己的女人,為什麼她總在替別人說話?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背叛。
夏侯鈺回身透過大大的梅破圖風,望著內閣她隱約靠在床榻上的芊瘦身影,他忽然有些心痛,他不否認自己愛上了這個女人,可是,為什麼偏偏她要說一些話來刺激他?為什麼?
為什麼她要替夏侯楓說話,如果自己做了這天下霸主,她就是身份尊貴的皇后了,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如果,她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還好一些;既然她什麼都知道了,又讓自己如何來面對她?
若要他放手,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天下皇權,他不可以放手;深深望了一眼,那模糊身影,夏侯鈺狠心轉身離開。
紅顏薄命之淚
金碧輝煌的東宮忽然變得死寂幽靜起來。
夏侯楓獨自一人坐在書房裡,雙目呆滯望著那盞燈,那盞燈早在黎明時分就已經熄滅了。他只所以悲哀是因為珊瑚離開時在他耳邊說的悄悄話。
夏侯楓眉頭緊皺,十指輕輕撫摸著衣袖上的繡花紋路,那是百花親手為他繡的花紋,“百花——”撫摸著那紋路,一滴熱淚順著夏侯楓的眼角滑落下來。他當初真不該答應太后的賜婚,放棄了百花。
珊瑚告訴她百花早就死了;她不是百花而是另外一個女人。
“百花——”夏侯楓握緊衣袖在自己掌心,閉上眼睛流下淚來,“我對不起你,百花。”
古人言男兒有淚不輕彈,不到傷心處不流傷心淚。夏侯楓你在為誰心傷;如果方百花泉下有知,她也不會心安的。
“么——”納蘭翠兒的諷刺的聲音從帷幔後面響起,“昨夜是誰在後庭花園的月湖邊幽會來著,怎麼今日一早又在這裡為情人心傷,殿下,您還真是痴心多情啊!”
夏侯楓對納蘭翠兒的嘲諷不予理會;百花已經不在了,他不想再跟她做無謂的爭論。他覺得那是在浪費時間。
“怎麼?殿下,難道惠王妃沒有承認跟你有情事,自然她腹中的那個孩子也不是你的。殿下,您就死心吧,接受事實吧。”納蘭翠兒讓夏侯楓接受的事實便是,那夜跟他纏綿一夜的是她而不是惠王妃。
“你——”
“你打呀,往這裡打呀——”納蘭翠兒挺起了自己的小腹,輕輕撫摸著,“臣妾如今肚子裡懷著的才是殿下您的骨肉;過了今天剛好足月;御醫今早剛剛檢查過。”
“出去。”夏侯楓根本不想再跟她多說廢話。
再一次被夏侯楓趕出了書房,納蘭翠兒一如既往帶著幽怨的眼神離開。若是我家裡有這樣一個討厭人的女人,我也會厭煩她的,更何況是權傾天下的太子殿下。
無緣天際識歸舟
清妃身披白色錦紗,在子涵宮的大殿裡坐下,她眼中帶著所有人都懼怕的寒芒。
子涵宮大殿裡宮人俯首跪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