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四角,搶奔出十多個壯漢,都以青布包頭,手捧著亮銀刀,威風凜凜,把守去路。
另外有兩個瘦長的白髮老者,從人叢中緩緩的走近海萍這面,這是唯一沒有蒙面的人。
左面老孝捧著虎尾鉤,一皺三角眼,怒喝道:“死傷的四人,是你們乾的?”
海萍冷笑兩聲,道:“嘿嘿!你說對了。”
“哼,銀首叟還沒有碰上像你這麼狂的小子。”
“敢情好,叫你見識見識!”
捧虎尾鉤的老者臉色鐵青,斷喝一聲道:“我要你償命!”刷地一聲,銀鉤晃動,光閃閃的向海萍刺去。
苑小玲一聲嬌叱,搶近舉劍一擊,當……火星四射,兩人各退兩步,苑小玲冷笑道:“鉤劍不分家,姑娘先收拾你再說!”話落人移,電光般的展出獨臂的奪命三式,一口氣逼退老者有五步之多。
要知苑小玲出自獨臂大師親傳,身懷絕技,只因她心地仁慈,和人動手,總是不願展露殺手。然而,這些時所遇的強敵,都是些兇狠之徒,沒有一個不是想取她之命的。因此,她一變往日的仁慈,不動手則已,只要動手,上來就展殺著一毫不容情。
這時,她出劍威猛,再加上獨臂震世的無極功,是以,迫得功高的銀首叟,節節敗退,有功難施。
銀首雙叟在黑道上的威名不小,很少遇上勁敵,然銀鉤叟今晚卻吃癟在小玲的劍下,使得旁立的銀鬚叟心動神移,暗自驚恐。
銀鬚叟看情形不對,雙掌齊推,左打海萍,右助老弟銀鉤叟。同時,藉機大喝聲:“你們上!”
十多個大漢,晃動亮銀刀,衝圍過來。
海萍的確沒有防銀鬚叟突施暗襲,急驟間,橫臂急格,就勢以七成力拍掌相迎,啪地一聲輕響,掌力相接,雙方都沒有感覺。
可是,苑小玲卻被人家一掌之力,迫得斜躥出七八步遠,給銀鉤叟一個喘息的機會。
海萍怒從心起,殺機突現,身形搶撲,啪,啪,啪,一連推出三掌。狂焰疾卷,天昏地暗,石揚沙飛……三聲慘叫,被他震飛了三個壯漢,但他不肯稍停,蜂腰扭動,欺近了銀鬚叟,鐵掌張合間,硬向銀鬚叟扣去。
銀鬚叟心頭一震,左移兩步,順手也打出兩掌。
八個壯漢,在海萍欺身的當口,掄刀猛剁。
海萍一把扣定,心火更熾,掄臂以十成力,環掃八個壯漢,同時,搶撲猛追,又向銀鬚叟扣去。
伍海萍的神功,在近日來,連他自己也不知進展到如何程度,十成力硬掃壯漢,試問這些漢子如何吃得住。
山搖地動,威不可擋,八個壯漢,竟如斷了線的風箏,蓬……蓬……蓬……一個個都被震向石壁疾竄,撞壁而死。
銀鬚叟這才知道厲害,心中一寒,撤掌保命,就想逃命。
驀然兩聲慘嗥,震撼心絃,腳下稍稍地慢了一點,左腕一緊,脈門已被海萍扣住。
苑小玲銀劍神出鬼沒,殺死兩個壯漢,又向銀鉤叟攻去。
這銀鉤叟也存下了逃生之念,壯漢一死,他卻掌鉤齊進,突將苑小玲攻退了三步。老叟順鉤疾轉,拔步要走的當口,猛見海萍扣住了銀鬚叟,不禁嚇得一哆嗦。
這一緩慢行動,苑小玲已疾追而到,姑娘手下絕情,力貫劍身,銀芒展動,銀鉤叟一聲悶哼。血雨四濺,原來心口正插進了小玲的銀劍。
苑小玲振臂抽劍,殺機滿面,一腳將銀鉤叟踢出三丈有餘。
抬頭看去,只見海萍正扣住銀鬚叟,不由心中大喜,笑道:“留活口!”
銀鬚叟被海萍擺弄得已將半死,忽覺脈關一鬆,老眼無神,微睜著看去,只見海萍仍扣脈門,苑小玲站在跟前,老魔頭冷冷地哼了一聲,閉目養神,心裡可就打起歪主意來了。
苑小玲秋波平射,叱道:“別哼,白沙墩離這兒多遠?”
銀鬚叟有氣無力,瞪了她一眼道:“百多里路。”
“你這裡還有些什麼人?”
“沒有?”
“白水墩有沒有滄海一奇?”
“不知道。”
海萍睛吐神光,怒衝衝地喝道:“你敢說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哼!”
“小爺捏死你……”
“慢點!”苑小玲一攔,繼續問道:“除滄海一奇之外,還有些什麼人?”
“恕老夫無可奉告。”
“白沙墩有些什麼埋伏?”
“嘣嘿!老夫沒有去過,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