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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己所說的那樣在乎他,又怎麼會只因為一個不相干的人說的一句根本無法證實的話,而對他做出了……

吳瑾看著陳紀風很清楚那眼神背後的意思,心裡冷笑了兩聲,走上前搭上汪凱傑的肩膀不露痕跡地拉開了兩人的距離,“雖然我不認同你的某些做法,不過在這件事情上,我完全相信我對你的認知。”轉頭看向汪凱傑甜甜一笑,“更何況,傑要我做的事,我一定會做。”

不知道是再次見到陳紀風太高興了還是吳瑾的笑容太甜蜜了,一向敏感的人壓根沒察覺到兩人之間噼裡啪啦的槍炮聲,還在那裡沒心沒肺地傻笑。嚴峻琦和安勝相視一下無奈地苦笑,都說愛情讓人變笨,依他們看來,愛情只是吸收了汪凱傑的智商而已,對於另外兩個則更像是腎上腺素,或者是火藥。當然,目前來看這火藥的消費目標,是那個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的死老頭,但以後會是誰,可沒人保證。只能寄希望於這位沒了IQ的可人能及時發揮滅火器的效力了。

“還是先研究一下案情吧,我這有些資料。”嚴峻琦從皮包裡拿出一個大號的牛皮紙信封放在茶几上。陳紀風和吳瑾坐得很近但仍刻意保留了一定的距離,嚴峻琦坐在陳紀風右邊,安勝站在吳瑾身旁,汪凱傑則到一邊的吧檯給幾個人準備飲料。

信封裡是厚厚的一摞照片全都是陳正濤的跟蹤情形,四個人仔細地看過也沒發現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這是……”陳紀風突然開口拿起其中一張照片,背景像是野外或是球場之類的地方,陳正濤與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走在一起,樣子像是在說些什麼。

“你認識?”嚴峻琦盯著陳紀風眉頭微微皺起。

“只見過一面。”陳紀風點點頭抬眼掃到不遠的對面那個挺拔的身影,神色微變,“他是高等法院的法官,張泰清。”

嘩啦!與陳紀風的話音同時,一隻玻璃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 ※ ※

作者有話要說:

☆、陷阱

一個好的獵手首先要具備的素質就是耐心。他們往往會在獵物的周圍等上很久,久到讓人以為他們已經不存在了,同時他們還會很好的運用隱藏和偽裝來麻痺獵物敏銳的警惕性。然後,當他認為時機成熟時,就會如離弦之箭一般不給獵物任何還手的機會。此時,這個註定逃不出毀滅的物件,只能像一隻待宰的羔羊,無助地瞪著雙眼看著那個血盆大口一點一點,將自已完全吞沒。

※ ※ ※

“傑!”吳瑾先站了起來兩步到汪凱傑身邊,拉起他的手,“沒事吧,有沒有傷到?”

“我沒事。”汪凱傑笑笑推了他一把,“不用管我這,你們談正事要緊。”

“那你小心點。”

轉身回去,陳紀風已經收回目光看著照片,嚴峻琦表情有點嚴肅,“張泰清,本市高等法院首席大法官,律師出身,至今還保持著勝訴數量的記錄。他的背景挻複雜的,傳聞也不少,朋友圈也很雜,政商兩界、黑白兩道似乎都有些相識的人。”

“會和他有關嗎?”勝搖搖頭。

“也許。”嚴峻琦從陳紀風手上拿過照片,“以我對你叔叔的瞭解,他不像是那麼精明的人。這次的手段簡直是完美無缺,不論是時機還是那些證據,幾乎找不出任何漏洞。這個張泰清幹了這麼多年的律師又是高院的法官,那些法律細節或是案件例項的他還不清楚嗎,如果他來出主意設計人,一點也不難。”

“廉屬找我去問話時,問到了你。”陳紀風突然看向吳瑾。

“我?”

“看上去他們在查當年嚴氏地產的案子。”

像是什麼東西突然噴了出來隱約有一種“嘶嘶”的聲音,四人周圍的空氣冰封樣地被凝固成一道透明卻厚實的牆壁,每個人的表情都多少發生了些只有最親密的人才能看清楚的細微變化。雖然針對的是同一樁事情,但很明顯幾個人表現出的是截然不同的情緒。

“嚴氏地產?”嚴峻琦先開口,“他們問了什麼?”

“也沒問什麼,不過他們應該是對咱們幾個人的關係非常清楚。不然,我一個三年前才回國的人,怎麼會來向我打聽五年前發生的事。”

“哼,真是浪費納稅人的錢。”吳瑾的表情似乎並不在意,眼睛看向嚴峻琦時,有那麼一點點的漫不經心,“這場官司怎麼打你心裡有計劃了嗎?”

“最直接的方法,釜底抽薪,沒有足夠的證據自然定不了罪。”

“需要我做些什麼?”

“正太內部的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