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愛吃的。”
說話的聲音溫柔慈愛如果是不認識他的人會感動於父子間這種至親的溫暖。可是與吳瑾的樣子不同輪椅上的老人不說不動只是看著他的眼神裡隱約著一份不明的紅色。“哦,我忘了你不能動,沒關係我來餵你。”說著將肉夾起另一隻手扣住老人的下巴拉開嘴塞了進去,動作卻是與那個柔和的語氣截然相反的強硬或者說兇狠,完全不在意老人那一剎那因為疼痛而有些扭曲的表情。一旁的勝將一小塊月餅放進嘴裡慢慢地咀嚼,一邊頗為享受地看著面前的一切。
“爸,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中秋。”吳瑾似乎根本看不懂父親眼中的憤怒,甜甜的笑臉上閃著那雙天真無邪的大眼睛,“你看你兒子很孝順對不對。”單膝蹲在父親身邊,伸手整理了兩下父親的頭髮,“你放心好了,雖然你現在不能動、不能說跟死人沒什麼兩樣,但我絕對不會不管你,一定會好好地照顧你,好好地讓你活到長命百歲。”
不能動不能說但所有的感覺卻依然完好甚至比健全人還要敏感,老人看著兒子俊美的笑容聽著那些完全沒有任何感情可言的保證,呼吸緊促情緒變得激動喉嚨裡擠出一個個氣流振動的聲音,與吳瑾極其相似的瞳孔中,迸射著火光和隱約的一絲絕望。
看著他的樣子吳瑾痛快得想要大喊,拍拍他的手站起身哼笑著走出餐廳,安勝也很有教養的用餐巾擦了擦嘴,不屑的眼神好像是在嘲笑老人的自作自受,跟著吳瑾一前一後地離開。
市中心燈紅酒綠,即使是這樣一個本應閤家團圓的日子,街上依然人流如織,那些大大小小的夜店、PUB裡依然是一派喧囂熱鬧的景象。每個人都好像嗑了藥一般激情澎湃地溶入到令人熱血沸騰的音樂中,盡情地搖擺扭動。只是表面的快樂常常代表著內心的陰鬱,表面的瘋狂往往暗示著內心的寂寞。
“這個沒什麼酒精含量你也不能這麼喝吧!”勝按住吳瑾向酒保招呼的手。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