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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否則,兵力不集中,什麼仗都打不好。”葉飛是陳毅新四軍老部下,也可說是陳毅的“心腹”之將,有些話山東部隊還不好說,葉飛但說無妨。眾將領深以為然。

八師殲敵三百餘,自己傷亡也有三百餘。八師“杖”打兩羅,一個都沒敲響。痛定思痛,仗不能再這樣打了。仗打到這個份上,也可以說是八師的“低谷”,但常言道:事不過三,是到八師發發虎威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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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霜寒劍氣(一)

戰雲依舊密佈,時光卻是一天天明朗。陳毅心境也到了秋高氣爽的節氣。

1946年10月底至11月初,漣水西北的陳師庵召開的會議是非常有歷史意義的。陳師庵是當時*華中分局的臨時所在地,山野和華中分局領導同志多次在這裡開會。有人說這就是華中分局的“七人批陳會議”,這肯定是片面的。據第三野戰軍戰史記述:“在大的戰略轉變中,產生不同的觀點是正常的。統一認識需要一個過程。”陳毅在陳師庵會議中,“比較成功地解決了各級領導指揮,特別是高階幹部的戰略思想轉變和兩支野戰軍統一領導指揮的問題。”

一個新的戰略格局要出現了。一個思想理念的轉變是要用鮮血換來的。一個集中兵力,打大殲滅戰階段要開始了。

但這還是一個“將出現”卻“未出現”的時期。

八師在南羅、北羅、馬蘭屯接連幾仗,或無功而返、或半途而廢、或力不從心,想起去年津浦路作戰時的風捲殘雲,這真是讓八師非常地不爽。仗打得不順,根本原因葉飛也點到了,就是未能集中兵力。八師撤下陣地,是上級的命令,誰也沒指責八師。但對八師參戰部隊和作戰指揮的職能部門來說,還是要從自己的角度找找原因。比如對北羅的攻擊,客觀上來說,接到命令突然,八師於拂曉前轉移到蔡家廟,中午12時突然接到野司圍殲三十七旅的命令。“研究區分任務,下達命令,派出偵察,組織開進等,忙得不可開交,各團的組織準備時間更少,以至24時才打響。”

八師過去對城市攻堅有很多經驗,也有很好的戰績。但野戰亦有許多新的問題,如敵情的偵察、火力的準備、突擊的發起時間,一切都是在運動之中進行。以後幾天裡,八師參戰部隊對經驗教訓作了總結。不過,我想作戰指揮的職能部門總是要來“挑剌”的,嚴格一點,沒有壞處。

眼下這一仗,八師付出與斬獲相當,戰果小,傷亡卻不小。但比起一縱來,八師又不算“大虧”,葉飛一縱這次和整編二十六師的快速縱隊交手,由於缺少打坦克的經驗,吃了大虧。連整編二十六師師長馬勵武看了戰場後,只見“屍橫遍野”,亦不由“目擊心傷”。我父親所在魯南軍區十師也參加了臺(兒莊)棗(莊)路反擊戰。記得我父親也說過一縱隊打慘了的話。

一縱入魯時,兵力曾達兩萬五,幾仗下來,傷亡不小,兵員就成了大問題。當時兵員來源有二:一是參軍農民,二是地方武裝升級。但有一個說法,一縱竟要不到兵員,只能合併北上時帶來的團隊。合併團隊的作法很普遍,像八師這樣能拆散人家,補充自己的只是個例。以後,三縱濟寧戰役失利後,也只能合併,結果就剩7個團,一直到淮海戰役後,還不如一縱。當時一縱要不到兵員,應該是一時吧。

二十軍駐浙江很久,我父親就說過二十軍山東人多,看來是這樣的。二十軍9個團,其中就有3個山東團隊。不過,一縱也很“精明”,三個團一個師攤一個,這樣三個師的建制就保留下來了。今天,這個軍抗戰勝利後的“老弟兄”都還能聚在一起,非常罕見了。三十八軍也得走一個呢(一一四師)。

第五章 霜寒劍氣(二)

有了一縱的前車之鑑,打坦克,成了八師的新課題。坦克如此歷害,不得不防。說來八師也是抗戰八年的主力部隊,卻真的沒有和坦克打過交道,大多人只怕還沒見過坦克,要不怎麼說“土”八路呢。與當時的列強比,其實日本軍隊也夠“土”的,從裝備上看,日軍裝備坦克很少,且日軍坦克噸位輕,裝甲薄,按今天標準不能稱其為坦克了。1939年中蒙邊境的諾門罕之戰,號稱是亞洲最大的坦克戰,日軍的“小豆豆”被蘇軍狠狠的教訓了一頓。大陸戰場上日本軍隊坦克投入很少,敵後戰場更是難得一見。所以八路軍官兵對坦克陌生不足為奇。坦克橫衝直撞,不好對付。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不管怎麼說,總要去照個面。於是,八師偵察隊潛入嶧縣,作了一番周密細緻地偵察。

八師官兵魯南人為多,脫了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