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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緣一愣,剛想諷刺兩句,卻又想到夏悠然說的話,羞紅了臉,終是一句話也沒說出來,反倒自己跑掉了。
白韻雖然被夏悠然佔了便宜,卻是看到小緣跑了,心也跟著飛了。
“喂,飛遠了,還看!什麼時候上課啊,你以為當夫子那麼容易的?”錢那麼好賺的嗎?
最後幾人決定上午下田,下午上課。
有了嚴冬的幫忙,加上本來就沒有幾塊田,活也乾的快了。第一天下午,夏悠然旁聽了小半節課,睡了大半節。後來老師去了廚房看看藥膳煮的如何——順便調情。嚴冬自己消化學到的藥理。看到一邊睡的香甜的夏悠然,笑著替她掖緊了披風。
快樂的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整個夏家莊都洋溢在歡樂中,隨處的莊稼地裡,都能看到佃農們的笑臉,忙碌卻高興的,大聲談論著豐收……
誰都沒有想到這樣的日子,剛剛辦完喜事的知府大人卻突然的登門造訪。
作者有話要說:希望有了這一章,冬兒變得稍微的有點主見也不會顯得太突兀了~~阿彌陀佛~~
70
70、牢獄之災 。。。
知府大人穿著官服,帶著親兵浩浩蕩蕩的到了夏家莊。
夏悠然他們被人通知後立馬回到莊子上,看到的就是屋子被官兵團團圍住的樣子。畢竟官兵們拿的是長槍,和“前世”軍人荷槍實彈的裝備不同,雖然也是整齊劃一、肅穆的樣子。夏悠然卻始終有種在演戲的不真實感,實在是害怕不起來,在別人眼裡竟成了臨危不亂的穩重。白韻讚賞的衝夏悠然點了點頭。
感受到手被握住,回頭正對上嚴冬關切的目光。夏悠然微微一笑,反握住男人的手,兩人相攜準備進屋,卻被守門的官兵擋住,“大人有請夏小姐和白小姐入內說話。”
夏悠然一怔,隨即將嚴冬拉到一邊,心裡還有幾分僥倖:“你先回去收拾收拾,然後帶小緣、馨兒他們先出去逛逛,等事情了了再回來。”想不過又補充了句:“多帶點錢。”是福不是禍,但無論如何男人們先躲開,也好以備萬一。
嚴冬目送著夏悠然和白韻進了大堂,又見夏悠然回頭衝自己看了一眼,忙聽話的點點頭,表示自己曉得分寸,卻是一臉的擔憂不已。直到她們進了屋子,被守衛擋住了目光再也看不到人了,嚴冬才一咬牙轉身離開。
白韻曾經參加過科考,有功名在身,是正兒八經的天子門生。雖然先皇在世時一度被剝了功名,但當今皇上為他一家平反,她也算是恢復了身份,見到了知府自然只需恭敬作揖略一點頭即可。
夏悠然放到“前世”也算是中了舉的,可在這異世那就是個“草民”。又看了眼穿著正式的知府大人,想想,不禁在心裡搖頭笑了笑,最後還是規規矩矩的行了個大禮,“草民夏悠然拜見知府大人。”自己一個大大的良民,除了“沒戶口”一條根本沒有其他任何問題,事態不明瞭之前更要小心謹慎,總不能在小處上讓人抓了小辮子,被有心人說“以下犯上”治個不敬之罪就太冤枉了不是?
想到自己是這屋子的主人,夏悠然只得又跪著作了個揖:“敢問大人突然造訪,不知所為何事?”
江知府看著跪在面前的夏悠然,竟是找不出半點錯,一張年輕面容上竟也恭順的半點顏色不露……看她小小年紀竟有這番城府,又想到之前自己夫郎對她的讚賞——甚至想過將如錦下嫁與她,不免又多打量了她兩眼。
夏悠然“前世”也不信佛,自然是沒機會知道下跪竟是這樣的難受——全身所有的重量都壓到了膝蓋上,又是枕在硬邦邦沒有半點緩衝的硬土地上,只覺得膝蓋像跪在刀刃上的疼痛難忍。心裡開始忍不住的問候江知府的祖宗十八代。
江知府放下茶盅,換上一副愛民如子的親和模樣,甚至起身親自虛扶起夏悠然,“夏小姐快快請起。江某今天來是有件私事。”見夏悠然也不說話,只狐疑的看著她,甚至毫無顧忌的用眼神示意自己正穿著官服,覺得這丫頭甚為有趣,大笑了兩聲,一眯眼,故意嚇她一嚇:“當然,江某此番親自過來,自然是有心通融,想大事化小,但若有人不識江某這份心——江某也無法了,也只能秉公處理了。”
夏悠然看著姓江的故弄玄虛、三個詞變個調、一句話說了半天,暗示意味十分之明顯,哀嘆,果然天下就沒有不貪的官!正思考著要捨棄多少錢財來消災。卻聽到江大人突然點名要和白韻私聊。
“夏小姐,不介意我和白大夫在貴府借一步說會兒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