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被男人壓著,她只是愛開這樣的玩笑,她愛我的,她說的她愛我的!
“冬兒,你生氣了?”
嚴冬轉過身來看著夏悠然,“我沒有生氣啊。”儘量笑的自然些, “我伺候你穿衣吧。”
“真的沒生氣?”夏悠然歪著腦袋看了下,見嚴冬笑了,又想著還是快些把這錯誤掀過去的好,趕緊的乖乖讓人幫著穿了衣裳,又洗漱了一番,兩人相攜出了屋子。
吃了早飯,最後嚴冬果然是陪著夏悠然、白韻她們去了田裡。只聽了白韻提了幾個注意的地方,一出手卻是比夏悠然做的似模似樣多了。白韻大感欣慰,連誇嚴冬本事,畢竟不是平常莊稼,兩人又聊了些專業的問題,很是興起。夏悠然坐在一邊,看著時而皺眉時而靦腆一笑的男人——果然認真的男人最有魅力。
“沒想到冬兒對草藥這麼瞭解?”
“白大姐見笑了,冬兒哪裡知道許多,只是鄉下地方的人天天的草啊地的打交道知道那麼一點。我家境不好,家裡人有個小疼小熱的,哪能次次都看大夫上鋪子抓藥的,多半是到山上去採些草藥回來按著方子熬。久而久之也就知道了一點。”
“那說明你不僅記性好,而且還知道用心揣摩、融會貫通,這才難得。”
嚴冬還想婉言幾句,坐在一邊的夏悠然插話了,“不然冬兒拜白大姐為師,跟著白大姐學醫吧。反正我是個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小緣我看愛廚房更勝過學醫。冬兒你學吧,白大姐的女兒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生呢,你先幫她學著,免得白大姐要是得了什麼老年痴呆都忘了豈不是失傳?”
本來那二人聽到夏悠然的提議也有些心動,卻聽到後面的話,越說越不靠譜。笑鬧起來,白韻攆著逃跑的夏悠然:“你個臭丫頭,敢說不敢當啊?你過來!”
“你當我傻啊!”夏悠然仗著身體輕便靈活,險險的逃過白韻的手掌,最後更是站的遠遠的得瑟。
男女搭配幹活很不累,一行人早早的幹完活回家。吃過晚飯,窩在自己房間裡,夏悠然問嚴冬:“你想不想學醫啊?我個人覺得當醫生是一份很有前途的職業。但是你不必顧及我的想法,你自己想學就學,不想學咱就不學,放心,你妻主我養的起你!”夏悠然這麼問嚴冬確實有自己的私心:一來正如她說的,她確實覺得當醫生很不錯。二來,冬兒能有個興趣,而且又是個不錯的興趣,平常精神有了寄託,就不會有太多的時間胡思亂想了。第三,知道了醫理,就應該更明白自己真的沒什麼,這樣心也能放寬點不是?夏悠然想了一下午怎麼想怎麼覺得好,現在就看冬兒的心意了。
在地裡提到拜白韻為師的時候,嚴冬也有些心動,畢竟自己若是能學點學問,至少也能配的上悠然些;而且,若能學到醫術,哪怕不是極好的,至少悠然有個頭疼腦熱的自己也能看看啊……自己若能學醫多好啊,但後來玩笑的掀過去了,嚴冬也沒好意思再提。只是這會兒看著夏悠然一本正經的問自己,又在心裡自我鼓勵了好一會:悠然喜歡我主動,喜歡我提要求,她喜歡……最後才堅定的點頭。
果然夏悠然看著冬兒也點頭同意學醫,高興的笑了。然後兩人又商量了好一會兒,主要是夏悠然盤算著如何的打鐵趁熱,算計白韻。
第二天一早,在夏悠然的主導下,白韻收下了夏悠然本來要留作傳家寶的黃金壽桃,受了嚴冬的拜師禮,正式收了嚴冬為徒。
“我白家專研醫術兩百餘年,自成一派。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白家第十二代大弟子。這套針伴了我多年。”白韻取了藍色布包包裹的銀針,遞給嚴冬:“我就把它作為入門禮送給你,希望你能好好習醫。你要謹記,身為醫者,醫術高明與否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要有醫德,重醫綱。”
“弟子省得。”
“好,起來吧。”
終於拜師禮完成,小緣早就忍不住了,抱著壽桃故意在夏悠然面前晃了兩晃,“悠然這次還真是下足了本錢呢,連傳家寶都供出來了。”
“知道她心疼你還逗她。”白韻雖然這麼說著小緣,卻是看到夏悠然吃癟、肉痛的樣子也偷笑了起來。
夏悠然扶起了嚴冬,狠狠的瞪了那兩個壞蛋一眼,心裡確實肉痛到不行,要不是冬兒非要送禮——你以為我會送嗎!
“我不心疼!桃子是這次拜師的禮。”夏悠然又指了指底座雕的金葉子,“葉子是給你們結婚時候的禮,桃核是你們孩子滿月的禮。不用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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