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又響了,郝書記呼喚我這匹小馬駒。我洗了臉,補好妝,把鑰匙交給小劉。我說:“今晚,咱們到郝書記宿舍裡好好洗個澡。”
小劉嘴硬說:“我不去,要去你去。”
我問:“為什麼?”
他反問我:“書記的宿舍是隨便誰去就去的嗎?”
哈哈哈,這個權力奴役下的奴才,一心要攫取權力,卻如此懼怕炙手可熱的有權人物。我不能不嘲笑他的膽小,同時,善意地撒謊說:“他今晚不在。我先去,你馬上就來。一定來呀!”
小劉說:“好吧,一定去。”
我臨離開家時告訴他郝書記的房號。
郝書記放滿一缸熱水在等著我。我們洗完鴛鴦浴,上床Zuo愛。我千妖百媚,嗲聲嗲氣,把郝書記撩撥得不能自持。他要吞藥丸。我不讓。我說那會傷身體,我會讓他玩得開心的。他真的就不吞藥丸。郝書記也看出來了,今晚的小馬駒奔騰得無憂無慮,無牽無掛,特別歡暢。
我喊著:“我愛你!為民!”
以前我們Zuo愛,我從未這麼喊過。雖然覺得郝書記在我面前已經完全失去書記的威風和地位,有時下作得像我豢養的叭兒狗,但是,我也沒有喊“為民”的份。因為,畢竟,他有我的父輩年齡。但是,今天,我直呼其名,頓時拉近了年齡的距離。
郝書記彷彿一下子年輕了二十歲,聽出了勁頭。他瘋狂地忙著,叫著:“我的小馬駒,叫吧。”
我更加肆無忌憚地叫喊。我的目的是要讓隨後趕來的小劉聽到,強烈刺激他那麻木的神經。如果他是個真正的男人,他會破門而入,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