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身份，跟我穿一樣的？”

阮靈不為所動，身上的衣衫幻化成了普通樣式。

繼心狠手辣、陰險歹毒之後，長青在所有魔族的心裡，又打上了一個新的標籤。

喜怒無常。

他們無法揣測長青到底喜歡什麼，而又會因什麼生氣。

天魔獵場的觀眾席裡，觀戰的魔族們再次為那十名優勝者進行默哀。

他們會代表魔界前往仙界獵殺歷千帆，以前覺得，他們可能會被阮靈所殺，但現在看來，他們更可能死於長青之手。

“你還真的全聽我的？”長青打量著阮靈，問道：“你就沒有自己的想法嗎？”

阮靈的重瞳看著長青，讓長青感覺自己好似被“看穿”了一樣。

這種看穿，不是看穿了心思的那種，而是看穿自己的部分能力。

阮靈的聲音，平靜的有些麻木：“要麼是玩物，要麼是兵器，不管是什麼，我都不需要有自己的想法。殿主大人讓我聽你號令，我便聽你的。”

長青摩挲著下巴，問出了一個令天魔殿中所有魔帝都錯愕的問題。

“如果，我讓你去殺了殿主，你會怎麼做？”長青開口問道。

天魔殿的所有天魔、魔將，呼吸都隨之沉重起來。

所有魔族對長青的印象又多了一個“全身反骨”。

你是真敢問！

所有魔族心中感嘆著。

長青敢問，阮靈敢答，天魔殿中的氣氛，莫名複雜起來。

“那我便去殺了殿主。”阮靈說道。

絕仙魔帝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

“可如果殿主又不讓你殺他呢？”

“那我就不殺。”

“可我讓你去殺。”

“那我就……”

阮靈呆住了，她如同一尊石雕一樣，定格在長青的身旁。

天魔殿裡，連一些魔王都被繞暈了。

魔帝們則是深深的看著阮靈，他們之前竟然沒有發現，這個魔女阮靈，竟然還有如此“漏洞”。

他們再次看向長青，只覺得這個傢伙好似更邪門了。

“那我聽殿主的。”阮靈終於得到了答案。

長青頓時笑了，“可是殿主讓你聽我的。”

“……”阮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