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了。”

長青說著，問道：“你能具現的月亮有多大？”

許溫馨不能直接把月亮放出來，抬頭看了看月影之城穹頂上的“月亮”，指著說道：“有這麼大，但我具現的是圓的。”

“咳咳！”長青輕咳起來。

“怎麼了？”許溫馨問道。

長青面色有些古怪，“我當初不是給你比劃了麼？”

說著，長青擱下碗筷，比了個盤子大小。

“……”許溫馨透過這“盤子”，與長青大眼瞪小眼。

這盤子也就比長青的臉大了一圈。

“不過麼，也行，更好。常言道，有大無患。”長青掩飾著尷尬。

許溫馨嘟起小嘴。

不過這一年來的辛苦，卻隨著長青的“更好”，而覺得不辛苦了。

“可這畢竟不是真的月亮。”許溫馨又一次提出，尤其是在她也看過紅月之後，隔著仙寶畫卷，她也能感受到紅月壓抑的氣息。

說著，許溫馨補充道：“這更不是無月天的月亮。”

紅月，是無法替代的。

長青點頭，端起了碗，用筷子挑了挑麵條，道：“你這月亮，可以填充嗎？”

“什麼意思？”許溫馨問道。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梳理一下紅月裡的各種……力量，填充進你畫的月亮裡，如此一來，這還是他們的月亮，但是，白了。”

許溫馨聽了，看著蹲在地上吃麵條的長青，眼神中只有崇拜，“可以，什麼時候做？”

“等偷天計劃開始時。”長青隨口說道。

許溫馨反應過來，長青的偷天換月，是兩個部分！

想著長青這一年來的舉動，許溫馨有些不甘，“紅月仙明明是敵人，可你還把功勞分給他？”

許溫馨還一直以為，長青要取代紅月仙。

她沒想到，長青非但沒有，反而反其道而行。

甚至在月魔族要用“月光石”給長青建立雕像時，都被長青嚴詞拒絕了。

“至少一萬年。”長青的語氣有些沉重。

許溫馨的神情有些茫然。

長青接著說道：“無月族這般處境，至少一萬年。而這一萬年，他們憑藉著仇恨來渡過了每一天。他們需要信仰，紅月仙本就是他們的信仰。”

“可紅月仙根本就不是他們現在以為的紅月仙！”許溫馨道：“紅月仙根本沒請你，甚至可以說是威脅你來的無月天！他對付你的手段是什麼還不知道，他和蕭封之間不知道有什麼勾當！”

長青的敵人，便是她的敵人，她見不得敵人“好”。

長青笑了笑，道：“紅月仙也一定想成為這樣的紅月仙，就算不是，我這麼做了之後，他不是也是。”

頓了一下，長青接著道：“江清月，也是敵人。”

許溫馨知道長青幫助無月天是沒有私心的，即便無月天不會隨著紅月撞向青玄天，長青也會這麼做。

可是，她不行。但在聽了長青這句話後，許溫馨心裡平衡了一些。

無月族、月魔族，他們和月仙族的仇恨，不死不休！

許溫馨想到了長青給她提過的謫仙隕月計劃，問道：“如果你按照紅月仙的計劃，用鎮天黑尺劍帶著紅月去到了江清月竊天寶鏡中的永夜天，會怎麼樣？”

長青想了想，道：“先不說永夜天會怎麼樣，這無月天，會崩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