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他沒有好好照顧舒言,恨他此刻的冷漠。
“你罵夠了沒有?難道是我想讓舒言出事的嗎?難道我不心疼不著急嗎?難道在你眼裡我就是那麼冷血的人,願意看著我唯一的孩子這麼小就被那些針尖這樣折騰?”
“你難道想說你不冷血?不冷血你會在我生舒言的時候,人影都不見,你會任由別人替你兒子取名字?”
“那不是別人,是我父母。而且我不覺的他們取得名字有什麼不好的地方。”
“是、沒、什、麼、不、好、的、地、方。”我一字一頓的慢慢說出。我討厭那個名字確實不在於那個名字的好壞,而在於我被完全的忽略,就如同我是和他們不相關的人,如果他們是決定名字之前略微詢問一下我,尊重一下我的意見,那麼他們取什麼名字我都不會有意見。
“既然這樣你之後又為什麼要改名字?”
“那不是因為你喜歡嗎?”展斌有些不能理解的看著我。
“只要我喜歡就可以了嗎?你有這麼好心?”
“我說過我知道之前做錯了,是你不給我機會。”
“機會,好。只要這次寶寶沒事,我可以給你機會。不過我也有條件。”
“說吧——”展斌挑了挑眉,好整以暇的坐了下來。
“等寶寶沒事後再說,現在說什麼都是假的。”我撇了展斌一眼,然後不再去理睬他。
時間在焦躁的等待中緩緩的過去,幸好在第五天的時候,舒言終於一整天都沒有發燒。我的心放下了一半,雖然還不能完全確定不是,但總算是看到了更多的光明。
第七天的時候,危機終於解除了,我的整個心神終於放鬆了下來。
我軟綿綿的躺在醫院套間的床上,聞著醫院裡瀰漫著的消毒水味道,覺得有些頭疼,臉也有些發熱發燙。一開始我以為是空調開得太熱,但在我把空調溫度調低之後,我就覺得不對勁了。
我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