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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狂妄地大笑著,於德壽洪聲道:“長江後浪推前泥’‘傳新人換舊人,昔日南北武林大盟主的體制早已煙消雲散,瓦解潰散,還到哪裡去找席百忍的後人去?如今麼,於某人身為六省綠林魁首,於某自量,也應該可以撐得起席百忍當年的架勢了!”笑吟吟地瞧著對方,秋離道:“瓢把子的意思是說,.瓢把子已經可以承受老席當年的衣缽?可以名正言順地號稱中原綠林盟主了?”於德壽神色變為肅穆,他沉凝地道:“在秋兄面前不敢自誇,在別人面前,我於德壽當之無愧!”秋離雙手搓了搓,笑道:“我鬼手好大的臉盤哪……”於德壽忙道:“秋兄威名,於某人家仰已久……”擺擺手,秋離道:“約莫瓢把子也曉得我姓秋的愛戴高帽於,客氣啦,現在,瓢把子就想以老席的繼承者身分前往分一杯羹?”於德壽正色道:“不錯。”’秋離豁然大笑道;“那麼,當年老席一覺子便沒有立信的證物麼?”濃眉猛掀,於德壽宏烈地道:“力量就是證物,不管這兩塊老東西當年有沒有證物,他們沒有本事便拿不去玉麒麟!”一點頭,秋離道:“好,但瓢把子是以老席的繼承者身分前往取寶,自是有理可言,在下我呢?我又是憑了什麼?”笑了笑,秋離又道:“光靠在下我這一張嘴與一把瘦骨頭只怕是不成的吧?”於德壽狂笑道:“秋兄不憑別的,只憑你鬼手之名即可!”又淺吸了一口灑,舔舔嘴唇,秋離淡淡地道:“那玉麒麟敢情是一分為三?”大大地搖頭,於德壽道:“不,一分為二!”“一分為二?”秋離詫異地道,“便算瓢把子一份吧;加上天山派一份,姓秋的我不成了白忙活啦?”哈哈一笑,於德壽雙目精光暴射,他大聲道:“人言鬼手秋離心黑手辣,做事果斷剛毅,今日卻怎的如此粘纏起來?秋兄,你想想,你我既然聯手,天山派還拿個鳥的一份?”又用指輕拭衣襟上的銅釦,秋離吁了口氣道:“瓢把子,你倒真叫狠!”於德壽粗獷地道:“樑上非君子,無毒;怎能稱大丈夫?”朗桌沿一靠,秋離冷沉地道:“如何分法?”於德壽稍稍壓低了嗓音道:“玉麒麟算一份,玉麒麟腹內的成形丹參又算一份!”略一沉吟,秋離道:“瓢把子要哪一份?”奸猾地一笑,於鎔壽道:“秋兄想要哪一份?”秋離緩緩地道:“丹參。”於鎔壽似是豬到秋離會有這一說,他十分爽脆地道:“好,於某人便要玉麒麟!”秋離目注著他,深深地道:“不得反悔?”用力頓首,於鎔壽道:“當然,君子一言,快馬一鞭!”哧哧笑了,秋離道:“但願你我都是君子。”於鎔壽陰沉地咧著嘴巴“嘔”了兩聲,籲著氣道:“於某人自是信得過秋兄。”姆指與中指彈出“啪”的一記脆響,秋離道:“如此,交易成了!”。

於德壽高興地舉起酒杯,呵呵笑道:“於某多謝秋兄相助之情,來,先敬秋兄一杯!”眉梢子揚了揚,秋離舉杯,一仰脖子全乾了,於鎔壽也大笑著將杯中酒一股腦兒傾入嘴裡。望著那些殷紅的液體,秋離有所感觸地道:“瓢把子……”於德壽一舔嘴唇,道:“如何?”略一沉吟,秋離道:“天山派能人眾多,高手輩出,他們.的虛實你可曾探聽清楚?以吾等目前人手能否應付得了?”粗獷地笑了一陣,於德壽道:“老實說,天山派除了掌門‘九手銀瞳’潘一志還算個角色之外,其他的,‘於某尚未放在眼中。”秋離服角斜瞟了側旁的周雲一下,果然,周雲的目光裡已現露出明顯的抗議與不悅。這是難免的,秋離知道,周雲雖然和天山派在如今已處於對立地位,但卻總是他學技出師之處,淵源可謂極為深厚,、有人當著他的面吳落天山派,在他的感觸上來說,自是一件十分不快之事。

含蓄地;笑,秋離侵吞吞地道:“話是說的不錯,但瓢把子,咱們多少也應該防著一點,天山派是天下武林中的七大門派之一,他們得有今天,並非全憑僥倖,除了潘一志,別的人也並非全是些酒囊飯袋,你說是麼?”’幹德壽勉強點了點頭,道:“當然,呢,當然,小心駛得萬年船……”秋離又道:“除了天山派本門的人,是否還會有別處的朋友幫著他們?這一點咱們也不能忽略,就象他們見著飄把子之時;也會猜到瓢把子有在下我插上一手相同。”微微怔了怔,於德壽緩緩地道:“於某心想,不致於會有別處的人物幫著天山口巴?”秋離安祥地道:“不怕一萬,只防萬一。”於鎔壽笑笑,道:“當然……”於是,秋離伸筷挾了一塊燻魚塞向嘴裡,他咀嚼著,邊道:“除了這些之外,咱們同時還得防著其他與咱們懷有同樣企圖的人在裡面搗蛋,假若碰上了,瓢把子打算如何?”雙目中精寒的光芒暴射,於德壽左手豎立,用力往下一比:“殺!”’秋離哧哧一笑,道:“好,夠勁,正合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