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日,我與八角會之間的恩怨一旦了結,即便陪同前輩展開復振大舉,我也可以大膽先放一句狂言:太蒼派的叛逆必遭敗滅,斷無幸理!”
一拍手,馬標喝彩道,“好氣魄!兄弟,我就欣賞你這他人所不及的豪邁!”
秋離淡然道:“泛泛罷了。”
何大器不由亦動容道:“老弟……大德不言謝,老夫實也無法再用任何詞句表達老夫對你的感激了,太蒼一派,若能懲逆正位,重光門楣,全乃老弟所賜。太蒼派弟子,世世代代亦全休鬼手思典……”秋離大笑道:“前輩言重了,休說前輩早年有思於我,隆情厚誼理當報還,便是沒有這一層,只憑前輩今日處境,我姓秋的亦不會袖手旁觀,必然一力支援,供效驅策,路遇不平,便即有人踩呢……”銀髯微顫,何大器銘感五內地道:“老弟啊,老夫何幸,在此風燭之年,猶能重晤於你?老夫何巧,又能在十餘年前結識了你……”秋離真摯地道:“前輩萬勿客氣,我視前輩如尊如長,敬服有加,前輩有難,自當盡心效力,又那裡談得到其他的呢?”此刻,馬標忙道:“行了行了,說著說著你們一老一小怎的又婆婆媽媽,酸縐縐地講起客套來啦?這裡還會有誰是外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