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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好象是個後生小子,那小子背後還揹著一柄長劍,另外,捧著一具狹長精緻的檀木盒,卻不曉得是裝什麼用的,老太婆還說,蒙著面罩的小於稱呼那兩個老頭子為師父呢……”魏超能冷悽悽地一笑,瞧向朱伯鶴,又看了看邵達貴,然後,他目光刀也似的投注在秋離面龐上,暴戾地道:“小子,你演的好戲!”拱拱手,秋離道:“淺薄淺薄,聊為一笑罷了。”

“哦呸”怒叱,朱伯鶴大怒道:“你是誰?”秋離夷然不懼地道:“怎麼著?你們各位大爺莫不是嫌我那‘金阿二’的名姓不中聽?”魏超能森嚴地道:“小子,希望你要放明白,這不是你可以開玩笑耍俏皮的時候,我們沒有那大的耐性!”

嘴裡噴了一聲,秋離慢吞吞地道:“你們別嗆喝,老爺子,你唬不住誰——在告訴你們我是何人之前,有幾件說不定你們也想知道的事,我可以先作個透露。”

幾個“太蒼派”的人物面面相覷,卻又更加了三分戒備,魏超能強忍住心頭的驚疑與憤怒,厲烈地道:“說!”

笑了笑,秋離道:“第一件,我要告訴你們的是,那位老太太所說的話完全正確,沒有一點錯誤,但我並不怪她,因為她除了說實話別無選擇。”’魏超能尖銳地道:“你是拖延時間麼,滿篇廢話!”

搖搖手,秋離道:“別急,別急,慢慢來,時間可有的是,等一會,只怕你們還嫌它過得太快呢。”

朱伯鶴憤怒地道:“小輩,你就要後悔你的刻薄話說得太多了。”

搓搓手,秋離一笑道:“言歸正傳,第二件事,那五天前先行離去的三個人中,兩位老人家,乃是‘中原雙絕劍’‘金絕劍’衣帆,‘銀絕劍’鮑德二位前輩,至於那蒙著面罩的年輕人,則是他們的愛徒,說出來各位可能有個耳聞,他就是‘黑霧山’的‘夜梟’周雲!”

這時一—

“太蒼派”的幾個人沒有出聲,但是,面色卻全都不由自主地變化著,秋離恍若未見,又接著道:“當然,如此一說,你們即會明白那周雲所捧著的檀木盒中乃裝著衣、鮑二位前輩的金銀雙劍了。”

慢條斯理地拂拂衣袖,秋離笑嘻嘻地道:“至於和我同住在此地養傷的兩個人,那男的叫馬標,是我的結義大哥,女麼,叫梅瑤萍,號稱‘玉里刀’,不瞞各位說,她和我十分親密,是我的,呢,心上人。”

“太蒼派”的幾個人表情陰晴不定,連連變幻,現在,他們已感到情勢相當不妙了——秋離做出一副愕然之狀道:“怎麼?到如今各位竟還猜不到我是誰麼?”李斌為人較為粗魯,他脫口問:“你是誰?”嘆了口氣,秋離搖頭道:“好一頭體壯如牛,其笨如豬的呆畜,你真可憐,你爹孃空養了你這一身膘肉,卻只給你一副豆腐渣腦筋!”

頓時怒氣攻心,李斌暴跳地叫:“他孃的小王八羔子,你造反了?看大爺不分你的屍,銼你的骨!”

笑笑,秋離道:“憑你?老實說,你給我提鞋我還嫌你他媽粗手粗腳呢!”

狂吼一聲,李斌就待往上撲,一側,魏超能驀地伸手攔阻,他定定地望著秋離,倏然全身一震,驚恐地喊:“秋離?”豁然大笑,秋離微微躬身道:“不敢,老爺子,天下何其大,卻又何其小啊,再說,可不真個‘人生何處不相逢’?”魏超能在腦海中的一抹靈光閃掠下猛然猜出了對方的底細,但是,在剎那間,他卻又被自己所猜到的事實而驚懾住了。

他愣愣地呆視著秋離,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臆測是對的,甚至,他後悔剛才脫口吐出了那兩個字,瞬息裡的感受卻是麻木又暈眩的,在這最初的反應裡,惶恐、畏懼、懊惱、絕望等情緒象是一群爭先恐後的精靈,一下子全鑽進了他的意識,陡然間,他連心,裡是種什麼樣的感觸也體會不出了!

旁邊——

朱伯鶴、邵達貴、李斌三人,更是目瞪口呆,手足無措,他們同時產生了一個相似的念頭——全想轉身逃之天天!

當然,此時此景,這個念頭也就僅止於一個念頭而已,他們十分明白,事實上是跑不得的、姑不論其間的名節顏面問題,便算真個要退縮奔命吧,只怕也逃不掉啊!……於是,就宛如四個人都吃了迷糊湯,他們便那麼魂驚神搖地呆立那裡,一時之間全傻著不知如何是好,也忘記應該採取什麼步驟應變了——老實說,在他們的內心深處,皆有個想法——似乎用什麼法子應變也是白搭!

在一陣可怕的僵窒之後,倒底還是魏超能沉著一點,他驚魂莫定,“噓噓”地吁了幾口氣,表情十分痛苦地道:“你真是秋離?”秋離點點頭,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