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不敢說半句話。高素和竺謙之則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得意洋洋。
劉牢之現出一絲陰險的笑容,徐徐道:“就是這麼多嗎?你是否尚有別的事瞞著我呢?”
劉裕心叫糟糕,難道見司馬道子父子的事,竟被他知道了,否則怎會有這句話。此時心中悔意更濃,但已是錯恨難返。照道理劉牢之是沒可能知曉的,唯一的可能性是司馬道子出賣了自己。
他還可以說甚麼呢?割下頭來不過碗口大的一個疤,豁了出去,堅定的道:“屬下怎敢呢?”
“砰”!
劉牢之狠拍小几,戟指怒道:“大膽!竟敢對我說謊。鹽城有訊息傳來,說你私吞了焦烈武多年來的財物,中飽私囊,還敢說沒有事瞞著我?”
劉裕先是一呆,接著整個人輕鬆起來,又心叫好險。
此計確是非常惡毒,只要劉牢之一口咬定自己私吞了賊脈,他便跳下黃河也洗不清嫌疑,如再於他身上栽贓嫁禍,搜出財物,更是證據確鑿,可令他百詞莫辯,任何人都救不了他。這本是劉牢之想出來天衣無縫的毒計,幸好他昨夜說服了司馬道子,所以該可避過此劫。
劉裕故意裝出錯愕的神色,道:“統領人人明鑑,我劉裕可在此立誓,絕無此事。”
劉牢之冷笑道:“還要狡辯嗎?你來告訴我,破賊後為何要一個人躲到焦烈武藏身的海島去,不是為了焦烈武的財物又是為了甚麼呢?”
劉裕心忖這問題確是非常難答,只好道:“事情是這樣的,正因搜遍全島後,仍沒法找到賊贓藏處,我只好親到墳州搜尋,此事有王弘為證。”
劉牢之冷然道:“那你的搜查有結果嗎?”
劉裕心中恨不得立即把他掐死,當然只能在心中想想快意一番,幸而心中恨意非是全沒有發洩的機會。把心一橫,昂然道:“我搜了幾天,仍然一無所獲,幸好琅琊王派來水師船,原來他們已從焦烈武的寵嬖方玲處知悉賊贓藏處,故特來起出贓物。此事統領大人只須向琅琊王一方問一句話,便知我句句屬實,沒有半句是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