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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了。

“嗨,心情不好?”肖白一看詹安尼表情僵僵的,笑問。

“有點壞罷了。”詹安尼聳聳肩,讓酒保倒了杯威士忌。

肖白訝異地挑挑眉,這威士忌酒很烈,後勁也大,詹安尼看來心情是超不爽了,他尋思關於夏心婷的話題不要再提了。沒想到,詹安尼卻先開了口,“你表妹夏心婷,是我以前的女友,梁清曾經是我最好的哥兒,這中間的故事,你自己琢磨去。請你轉告夏心婷,她愛做什麼傻事是她的自由,但千萬不要因為我,我不是個戀舊的人,過去的就永遠過去了。”

肖白怔住,原來這故事還這麼曲折。他傾傾嘴角,舉起杯,與詹安尼碰了碰,“敬你!”

詹安尼微閉下眼,慢慢地抿下一口如火焰般的液體。

“心婷暫時住在我那裡,她和梁清在辦離婚,都是成年人了,我也不好講什麼,只能盡一個表哥之職,照顧她而已。”肖白抿了幾口酒,狀似無意地說。

詹安尼面無表情地看著面前的酒杯,象是沒聽到,突然他轉過臉看向肖白,“你對舒櫻瞭解多少?”

肖白蹙起眉頭,“連熟悉都談不上。怎麼了?”

“沒什麼,問問。”詹安尼又轉過身喝著酒。

肖白想和他聊聊兩人共同的朋友邁森和左幽,見他意興闌珊,就沒再開口。

兩人又喝了一會酒,感到微醺,就各自道別回家。肖白特意拐到“夜”的門前,往裡看了看,風情萬種的寧曼曼手託著下巴,一臉沉思地看著外面,角落裡的黑色鋼琴靜靜佇立著。

肖白嘆了一聲,沒有急著回公寓,先去南方商城那邊看下夏心婷。

夏心婷正在給英國的家人打電話,解釋為什麼要和梁清離婚,情緒有點急躁,可能家人不太能接受,在他們眼中,梁清是一個挑不出毛病的女婿。

她很憤怒地結束通話電話,看到肖白站在客廳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心婷,”肖白沒有坐下,只想說幾句話就走,“我和你家人的意見一致,不贊同你和梁清離婚。有些東西和歲月一樣,流過就找不回來了。不要做傻事。”

“你。。。。。。。見過安尼了?”夏心婷敏感地聽出肖白的話中之意。

肖白點頭,說道:“沒有一個人會永遠在原地等誰的,我覺得你把握住現在的婚姻是最好的選擇。”

夏心婷狂躁地甩甩頭,“那些是我的事,你不要再說了。表哥,安尼有沒有說那個懷孕的女人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他的?”

“懷孕的女子?”肖白皺下眉頭。

“就是你讓我去陪她吃飯。。。。。。。”夏心婷臉突地蒼白,不是安尼的,她想起來了,吃飯那天,有一個頭髮長長的白皙男子陪在懷孕的女子身邊,說孩子是他的,詹安尼當時在另一張桌上陪著另一個女人,她搞錯物件了?

“你說是舒櫻?人家有老公的,怎麼亂扯上安尼?”肖白啼笑皆非地看著夏心婷,她似乎有些顛狂了。

“表哥,那天和安尼在一起的那個嫵媚女人,你認識嗎?”夏心婷抓住肖白的袖子,急切地問。從現在起,詹安尼身邊的所有鶯鶯燕燕,她要一個個踢開。

“幹嗎?”肖白挑挑眉,問道。

“好奇唄!”夏心婷嘴角浮出一絲詭異的笑。

三十四,情場如戰場(五)

傍晚時分,舒櫻才回到公寓。上樓前,扶著樓梯的欄杆,感覺腳下象在打飄,疲憊得恨不能癱坐在地上。腹中的孩子今天好象也特別活躍,一直動個不停。每一次胎動,肚皮都緊繃著,她連邁個步都艱難。好不容易氣喘吁吁地到了四樓,掏出鑰匙開門,手不知怎麼在哆嗦,鑰匙沒拿穩,她剛想彎腰,身後一隻修長的手臂已搶先把鑰匙撿了起來。

“洛飛。”舒櫻笑笑,讓到一邊,由他幫著開了門,“你怎麼還不搬回學院宿舍?”

洛飛瞟了她一眼,熟門熟路的開門、開燈。“你真是老土了,現在讀研的有幾個還住學院宿舍。”說話的腔調一如以往的清冷。

舒櫻也不在意他的態度,進門換了拖鞋,摸到椅子,一坐下來,就覺著渾身象散了架一般。

“音樂學院離這裡可不近,你應該換個租處的。”

“我高興住這兒,不可以嗎?”洛飛眯起寒眸,一臉你管得著的表情。

“可以,可以,你想住多久都可以。”舒櫻無力地搖搖頭,隨口問道,“還適應學院的課程嗎?”

“學鋼琴的重視的是演奏水準,這休學的一年我有認真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