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吼道:“都是因為有你們這些不知羞恥的女人,男人才變壞的。”
“是嗎?那你這個純潔的天使感化他去呀,跑我這裡幹嗎?失敗就失敗,別一臉輸不起的樣子。真是無藥可救了,別說是詹安尼,換做我是個男人,對你這樣的女人也會不屑一顧的,你有哪一點值得人愛?就小模樣還可以,性情一點也不討喜。通常臉上裝的一本正經的女人,骨子裡都特風騷,鬼知道詹安尼是出於什麼原因離開你的,也不自省,還跑過來找我。”
寧曼曼是說者無心,夏心婷這個聽者卻有了意。
夏心婷本來就被戳痛的傷處陡的象裂了一個大口子,明晃晃的照射出當年她和梁清揹著詹安尼偷情的一幕,這事早已被她塵封,輕易不能掀開,現在從寧曼曼嘴巴里說出來,她怎麼承受得住?好像未戰就先敗一樣,一時氣急攻心,她又羞又惱,血往上衝,她想都不想,又沒話可回,突地衝上前,一把揪住寧曼曼的頭髮就往地上扯。
寧曼曼剛開始沒回過神來,被夏心婷一下就扯倒了。當她反應過來,她光火了。到底是在外面混了多年的女子,想當年做人家二奶時,被人家正式夫人不止一次的這樣扯打過,那時理虧,不敢還手,那就成了她心裡的一根芒刺,現在夏心婷這樣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也敢這樣對她,新火就辱一起漫上來,她抬起一腳,狠狠的踢倒夏心婷,一躍就騎在夏心婷的身上,一隻手揪住滿頭的長髮,另一隻手噼裡啪啦,連抽了夏心婷幾個耳光。
夏心婷今天是失控了,以前是家裡的嬌嬌女,婚後梁清又把她捧在掌心裡,從沒打過架,哪裡是寧曼曼的對手。現在只有捱揍的份,沒有還手之力。
不一會就鼻青臉腫,頭髮蓬亂,衣衫髒皺,象團泥似得癱在地上,只會瞪眼流淚。
寧曼曼只打得氣竭鬆開夏心婷,“蠢婦,你以後要是再敢踏進‘夜’一步,我就打斷你的腿,告訴你,我不但不會離開詹安尼,我發誓一定要把他栓得牢牢的,讓你這輩子盯著他,乾渴死。”
說完,寧曼曼理理頭髮,正眼也不看夏心婷的進了酒吧。
夏心婷躺在寒風凜冽的夜色裡,渾身疼痛,面色青灰,心中對寧曼曼的一團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