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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候,司機不等詹安尼開口,主動按上與後座的隔音玻璃。

雖說舒櫻頂著有夫之婦的帽子和詹安妮卿卿我我,別人可一定不敢輕視她。

舒櫻不是一般的攀龍附鳳女子,瞧著就知性、溫雅,她能和總裁這麼親近,總裁又是一臉捧在掌心的珍愛,兩人日後一定會終成正果的,也就是說,她就是將來的總裁夫人。這成人之美的事誰不會做呀!

幸福就像注在一個杯中,突然就滿滿蕩蕩的了,車裡的空氣彷彿都是甜的,所以當壞訊息傳來時就不亞如一個晴天霹靂。

車過了長江大橋,離上海還有一個小時的路程時,詹安尼的手機突然響了,是一個不熟悉的號碼。

他狐疑地開啟,一接聽,居然是梁清。一向清冷冰寒的嗓音帶著一絲驚慌的粗亂。

“詹安尼,你知道心婷出事了嗎?”梁清說。

詹安尼挑挑眉,溫柔地擁著身邊的舒櫻,“她不是回倫敦了嗎?”

“她根本沒上飛機。”梁清的電話那端直喘氣。

詹安尼一怔。

“夜的老闆娘寧曼曼是不是你新的情人?”

“你似乎沒權利問這些吧?”詹安尼的心中升起有種不祥的預感,他坐直了身。

“我根本不屑過問,我只是告訴你一聲,心婷今早向你的新情人的臉上潑了一杯硫酸,現在已經被上海警方抓捕了。”梁清的聲音毫無幸災樂禍之意,顯得非常疲憊和無力。

詹安尼握著舒櫻的手突然的一緊,指尖刷的灰白。

夏心婷站在機場的侯機大廳裡,看著外面的跑到上起起落落的飛機,再回首看著身邊一對對相伴而行的情侶,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怒意。

上帝同樣造人,為什麼偏偏她要是形隻影單呢?為什麼她要乖乖接受命運的安排,要她不愛就不愛,要她離開就離開?

真心的愛一個人,想要與他廝守一生,錯在哪裡?

再等一刻,再進一步,安尼也許就會為她轉過神來,她為什麼要放棄?

在她與詹安尼道別的那一天,安尼不也是溫柔的把她抱在懷裡,替她拭淚,送她回家,這說明他並不是真的對她無情。癥結出在那個狐媚的女人寧曼曼身上,她不知羞恥地勾引了安尼,她是自己走向安尼的路上的一塊大大的絆腳石。

女人有時有種不可理喻的虛榮,嫁了人,還巴望舊情人對她愛意如故,即使有了女友,在心裡也要把她放在第一的位置。一旦發現舊情人並沒有記住她,反而對另一個女人比對她當年愛的還要深,她的心裡就會湧上一股酸酸澀澀的滋味。

一般人放在心裡嚼嚼,自憐幾聲當年自己識人不淑,也就過去。夏心婷就不同,她就像是一個心愛的玩具被別人搶走,激起了她內心的歇斯底里,她不顧一切的要把那個玩具重新搶回手中。

她是愛那個玩具,還是不甘被搶,她自己心裡可能也搞不清了。

她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詹安尼是她的青梅竹馬,最愛的人是她,為了她至今未婚,為了她變成了一個遊戲人間的浪子,安尼只有和她在一起生活,才能幸福。

存了這心,她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愛犧牲的神聖之感,眼前這一點挫折又算什麼。

她退了機票,又回到市內。肖白去北京了,公寓的鑰匙通常放在門外的一個腳墊子下面,她以前就熟悉。她放下行李,也沒休息,直接去了“夜”,她覺得有必要和寧曼曼好好談談,讓寧曼曼懂得適可而止,破壞她和詹安妮之間的感情是可恥的。

寧曼曼沒在吧檯後,陪一個老客坐在卡座裡,兩人說些成年男女間的曖昧情話,不傷大雅的調著情,打發漫漫長夜。今年的新年好像是她的空蕩期,上海市前所未有的冷,她的感情也是前所未有的蒼白,到現在,都沒找到一個讓她愉悅的男人陪她過新年呢,寧曼曼的心情不是太好。

一抬眼,看到夏心婷走了進來。

寧曼曼對客人說了聲失陪,放下酒杯,迎著夏心婷走過來,沒讓她靠近吧檯,扯了她的胳膊把她拉進酒吧,冷著臉,厲聲問她要幹嗎。寧曼曼不笨,知道夏心婷不會是來酒吧喝酒的。

夏心婷理直氣壯的要寧曼曼離開詹安尼。

沒等她說第二句,寧曼曼就火大的打斷了她。

“我見過賤女人無數,但從沒見過比你賤的。自己沒本事留住男人,還跑到我這裡撒野火,你可悲不可悲?也不怕丟臉!你如果和詹安妮情比金堅,別人插得進去嗎?”

這話刺到了夏心婷的痛處,她聲嘶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