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更加逼真!”
任甜甜驚訝地看著她。“vicky,這我們不是沒有考慮過。兩座樓頂的高度相差足有七八,中間的縫隙也有至少兩米!你說讓翠兒跳過去,萬一發生什麼危險怎麼辦?”
vicky抱起雙臂冷冷道。“怕危險大可以不做演員!還有任甜甜!當導演的主要任務不是怎麼去袒護你的熟人,而是儘量把戲拍到完美!做導演的若連這最基本的道理都搞不清楚,怕是真要認真考慮考慮是否要繼續留在這個行業了!”
心猛地一震。自己這名臨時上陣的導演果然一無是處?
儘量壓住情緒,使自己理智面對。“vicky,適不適合拍電影現在說還為時過早。眼下最重要的是翠兒的安全。換成別人,我也會這麼‘袒護’,這跟是什麼人毫無關係。若想改變,至少先和武術指導溝通,看看方案是不是可行啊。”
“呵!笑話!投資人是我!區區一個指導算得了什麼?不過你不用擔心,我自有辦法說服他,他也不想在這個圈子裡落得個晚節不保,聲名狼藉的下場不是嗎?”
一個寒戰,任甜甜無言。
“就這麼定!”劉玉川笑眯眯地鼓掌,轉而瞥她一眼。“vicky做這決定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的電影?任導啊,為什麼偏偏這麼頑固不化,辜負人家一片好心?”
“你們……”他們怎麼可以這樣為了達到效果讓人冒險?還威脅武術指導?任甜甜真的真的想不明白,怕是永遠也想不明白。因為即使她是新人導演,齊家明以前拍電影,她也略知一二。電影拍攝期間意外傷亡事故時有發生,安全問題歷來備受重視。可這兩人為什麼就寧可要事故,也要拍上一場完全用後期效果便可以輕鬆做出的畫面?當然,後期任甜甜曾跟著齊家明的同窗學過,可謂瞭如指掌。
思及此,她補充了一句。“你們還是再考慮考慮。”
“用不著考慮,劉玉川,就這麼定!”拋下一句,vicky走開,已拿出粉底對著化妝鏡補妝。
“ok!vicky!”劉玉川熱烈地回應。
無奈地坐下,任甜甜望一眼兩座樓之間深深的溝壑,心劇烈跳動。
“不然依了她。”翠兒不想看到任甜甜為他為難,便衝到她面前,抓住她座椅的扶手突然蹲下,抬頭對她微笑。“甜甜姐——那算不得距離!”
聞言,甜甜不由得擰眉,翠兒安慰的神情更令她自責,難道,作為導演,她註定連一個演員也保護不了?還是,真如vicky所說,她不適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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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跳
聞言,甜甜不由得擰眉,翠兒安慰的神情更令她自責,難道,作為導演,她註定連一個演員也保護不了?還是,真如vicky所說,她不適合。
“不行不行!不能跳啊!”武術指導趕來,拼命擺手:“剛才就告訴vicky那小丫頭片子堅決不能拍!她居然威脅我,怎麼你們也要由她胡來?”武術指導一臉氣憤地走來。
翠兒自然知道vicky的後臺,不禁淡淡一笑。“在中國讀書時,我還是學校三級跳冠軍,拍吧!不要緊!”
“還拍什麼?老子就是要看看!一個洛杉磯來的女人能怎樣撒野?”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畢竟他是土生土長的新加坡人。
“她是有點背景。”翠兒不得不如實透露。
“就算新加坡市長來了,這距離也堅決不能怕!”老人忽然倔起來。
“您老消消氣。”作為一個導演不能掌握全域性,甜甜已經夠煩心了,見武術指導也有打退堂鼓的心思,為了顧全大局,她忙上前安慰。“vicky年紀還小,不懂事,倘若說了些您不樂意聽的話也是為了工作有口無心的。不如這樣,我找人做好防護措施,在確保翠兒人身安全的情況下,把這場戲拍下,好嗎?”
“這……”武術指導畢竟見多識廣,能伸能屈,甜甜的話也算給了他一個臺階下,即刻鬆了口。“就這麼辦吧,一把年紀了還能和一個毫無經驗的小丫頭計較!記得安全第一!”要知道,出了事他和導演都要承擔責任。
“小丫頭?呵!恐怕十個任甜甜也比不上一個vicky。”笑眯眯說著,翠兒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任甜甜,目光似乎藏著深意。
對他的話任甜甜不甚理解,卻也沒有再想,她只想著按原定計劃拍完今天的幾場戲,收工回家,難得元烈肯主動越她一次,她無論如何也不想遲到。
“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