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叔叔後來病情加重,我試圖把真相告訴元烈!元烈他不肯相信我!他讓所有人以為我無理取鬧!還把我一個人排斥在回程的飛機外。”甜甜強作理性。“所以我恨元烈!不肯接他電話,到最後……”
她想到千鈞一髮的時刻,元烈和他心愛的跑車如電般她和大車之間,心便也碎了。
那絕情也變如雲般消散。
畢竟,這世界能為她坐到這一步的,她的眼睛所能看到的,也只有元烈做到。
“到最後他卻……”甜甜說著,轉向艾斯。“您醫術那麼高明,救救元烈好嗎?他這次醒了,就會相信我說的!他不能這樣帶著遺憾睡著,元叔叔在,他得醒來啊,艾斯醫生,求你……求你……求你好嗎?”甜甜的唇顫抖個不停,閉上眼咬牙懇求著,自始至終不肯讓眼淚落下。
“現在說這些不覺得晚了嗎?”海里惠冷笑,然而她的聲音卻沙啞,帶著幾分哽咽。
艾斯嘆了口氣。“元老先生的病,並非我的功勞。”
索賽格挑眉。“哦,這是什麼意思?”
元勝天解釋。“當初在越南,甜甜這丫頭只是一味讓阿烈相信她,卻不知這麼一鬧,差點破壞了我和阿烈的計劃。”
甜甜一驚,抬眼看著他。
除了智者般的艾斯醫生,所有人驚住。
元勝天淡淡說:“我的記憶並未完全喪失,只因腦中一塊淤血加帕金森綜合症加重使得精神癲狂,想不到聯絡警方回國,竟在越南做起木雕人。那日發病,被阿黎送入醫院。一場手術除掉了我腦中的淤血,醫生又給聯絡給我服用了控制帕金森症的藥物。不久,到你們趕來,我的記憶完全恢復了,哪至於再次犯病?”
眾人驚得說不出話。
甜甜不信。“當時醫生也說元叔叔病請加重的,元烈還責怪我!”
“阿烈他是故意的。”提及這一幕,元勝天看起來頗為驕傲。“和兒子單獨見面那一次,我們聊了很久,我才知道他已經知道當年救他的人不是唐夕琳,不禁心中慚愧,若不是我為了和許景宗建立聯絡,哪至於把唐夕琳安插在他身邊,到最後自食惡果,害得自己和兒子關係惡劣,自己也自食惡果。”
“什麼意思?元烈當年被誰給救了?他怎麼了?”
索賽格垂下頭。“這個稍後再說,甜甜,先聽董事長把之前的事情講完。”
艾斯攙扶著元勝天坐下,老人家平靜地回憶著。“說來話長,在我們漫長的談話中,我主要向元烈告狀。告訴他,他現在的妻子唐夕琳在洛杉磯時種種見不得人的惡行。”
“董事長,唐夕琳還做了什麼?”發問的是海里惠,她幾乎咬牙切齒。
“唐夕琳知道我要到新加坡和阿烈團聚,把元氏旗下所有股份轉給阿烈,便聯絡了許景宗,製造了空難。”說到此,元勝天的表情悽然。“我元勝天算計別人一輩子,不曾想,到最後被一個女人算計!這是不是冥冥之中自有報應呢?”
索賽格搖搖頭。大著膽子道:“說實在的董事長,玩歸玩,您不該逼走夫人,更不該對唐夕琳做那種事情!何況,那時唐夕琳已經是烈的女朋友!”
“什麼事情?”元勝天驟然拉下臉。
“弓雖。暴唐夕琳,強迫她嫁給您!這讓烈情何以堪呢?”索賽格大著膽子說完便立即垂下頭,不敢看元勝天的眼睛。
“哈哈——”元勝天冷笑。“大家都這麼以為?幸好我已經向阿烈解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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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元勝天冷笑。“大家都這麼以為?幸好我已經向阿烈解釋清楚。”
索賽格更為詫異。
元勝天哭笑不得。“哪裡來的弓雖。暴!唐夕琳在我的酒裡下了藥,事後便要跟著到洛杉磯。在她心中,是真真正正喜歡阿烈的,但她更愛的是權勢和金錢。只可惜我的兒子不會喜歡這樣一個心機叵測的女人!”
“對!元總才不會喜歡她!”海里惠握緊了拳頭,此刻想到唐夕琳那些虛情假意地禮物,真恨不得立刻全部燒掉。
聽到此,眾人便覺得大快人心汊。
有什麼能比她愛的人不愛她,更能刺激到她呢?
然而,元勝天卻說:“正因為唐夕琳怕事情敗露阿烈會立即拋棄她,便製造了空難不讓我和阿烈見面!不幸中的萬幸,我隱隱料到她不安好心,提前立了遺囑,把旗下所有資產留給元烈。”
海里惠重重舒了口氣朕。
元勝天臉色一變,變得慘然。“遺囑本不能改,唐夕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