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一句話都講不出來。俞憶白拿定主意要把顏如玉留下,連忙笑著說:“如玉上回那個事是冤枉的你也曉得。人都來了,再叫她走,不是要讓人家都說你容不下人麼。留下她吧。”
婉芳情知有謹誠在,顏如玉就是甩不脫的狗皮膏藥,與其讓她在外面做兩頭大叫俞憶白兩頭討好,確是不如把放在自己眼皮底下,想通了,板著臉看一眼謹誠說:“謹誠,過來。”
謹誠不敢動,顏如玉在他背後推他一把。謹誠慢吞吞走到婉芳面前。婉芳摸摸他的頭,笑道:“是個好孩子,也不忍心叫你沒有親孃。看在你的份上,把親孃留下來,可是要用功唸書,將來有出息,好不好?”
謹誠點頭。婉芳微笑道:“房間都給你收拾好了。叫吳媽帶你上去看看你的房子罷。”
俞憶白揮手示意謹誠和顏如玉上去,他留下來陪婉芳閒談,安撫小太太。
婉芳叫奶媽出去,掐住俞憶白,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俞憶白忍著痛笑道:“曉得你惱,可是——她們不回來,哪還有地方可以去?大哥的妾生的孩子都肯養活,怎麼好把她們丟在外頭。”
婉芳推開他,說:“憶白,看在孩子的份上讓她進門也不是不可以,可別再叫她鬧笑話,不然……”
俞憶白摟著小嬌妻千般許諾,到底把她哄服貼了,連著幾天都粘著婉芳不離身。婉芳懷孕生產,久不能行敦倫之禮,大半年俞憶白到顏如玉那裡也是來了就走,自然是想那事的緊。晚上候婉芳睡熟,三老爺偷偷溜到三樓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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