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羽,光溜溜的身影,緩緩閃進他的視線,嘴角浮出詭秘笑容。
“翔哥,別亂動。”
“小羽?!你幹什麼?”
“把你放倒再下手。”
展翔用力搖晃手腕,自己竟然被一雙手銬銬在洗手池櫃子旁邊掛毛巾的金屬圈上。他迅速回頭,洗手間門口地面上粘了好幾道黏乎唧唧的手膠膠帶,粘住了他的鞋底。
這玩意兒本來是運動員拿來纏羽毛球拍杆的……顯然是小壞蛋幹得好事!
展翔皺眉頭:“小羽,你把我放開,你要幹什麼?”
蕭羽笑眯眯得:“我要幹什麼,老婆,你不知道麼?”
展翔腦袋裡一聲驚雷,立刻閉了嘴:“……”
“翔哥,你不會以為我把前天晚上那個賭給忘了吧?”蕭羽整張臉的每一顆毛孔,都滴出赤果果的饕餮之慾,毫不掩飾地笑,“展翔,我這輩子贏得的最大一筆賭注,就是你這個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小羽!”
“哼,昨晚上有人咬我的屁股?我讓你咬,讓你咬,今天我要咬你的屁股!”蕭羽自言自語。
展翔臉色一變,熱烘烘的水蒸氣全部凝結在他臉頰上,變成溼漉漉的汗滴。他拼命扯動手腕上的鐐銬,試圖掙脫禁錮。
小羽毛你這手段簡直太下三濫了,不帶這樣的!
“喂,喂!隔壁就是鍾總的房間,你再折騰得大聲些?你要是把掛毛巾的那玩意兒從牆上拆下來,鍾總就直接透過牆洞看見咱倆幹什麼了!”
蕭羽表情惡劣地威脅,一招奏效,展翔立刻停了手,睜圓了眼睛,忿忿地喘氣。
蕭羽得意地詭笑,肩膀微微抖動。他其實是怕展翔力氣太大,把那副偽金屬硬塑膠手銬給掰開了。他又不認識公安局的親戚,手銬當然不是啥貨真價實的結實東西。從某些特殊用品商店裡買來的樣子貨,小情侶們在床上玩兒用的道具,可禁不住小翔子用力掙巴。
展翔的聲音軟化下來:“小羽,你把我放開麼,聽話麼,不能這樣麼……”
“好不容易給你銬上,不放。我又打不過你,不把你銬上,我怎麼來那個?”
展翔突然變臉,擺出大丈夫呵斥小媳婦的威嚇氣勢,吼道:“你放開我!你敢,你敢亂來一個你試試?!”
呦喝,小樣兒的你還敢吼我?蕭羽毫不示弱:“我沒亂來,你答應給我的,你這人說話不算話?展翔你是爺們兒不是?願賭服輸這道理你懂不懂?”
展翔崩潰似的向後仰過去,兩隻被鎖住的手緊緊攥著牆上的鐵圈,簡直想拿頭撞櫃子,自己怎麼會栽到這小壞蛋的手心裡!
小羽毛平時像個乖巧伶俐的小媳婦,昨晚賽後面對全世界觀眾的鏡頭,一副浩然正氣,原來都他媽是裝出來的。丫一轉眼就脫下兔子皮,變身一頭餓狼,說變就變,都不帶給二爺個心理準備的!
而且,而且,你要做那個,你要對我做那個,你怎麼能,怎麼能……
展翔兩眼發黑,某些畫面一閃而過,慘不忍睹,晴天降下霹靂。
展二少自怨自艾痛苦糾結的這工夫,蕭羽伏身跪到地上,把展翔的T恤剝了撩到手腕,再扒掉內褲,就著水池子,仔仔細細地給小金豬擦洗身體的某些重要部位。
蕭羽做得很開心,一邊做事一邊有滋有味地哼著西北小調。
“前二年吃麵——沒啥油,現如今早把——瓦房修……我說妹子你就嫁了我呀——害個什麼羞……大紅的被子——交杯的酒哇!我的親親,呀麼親親,呀麼親親,小呀小妹子……”
他邊洗邊唱,順便像揉麵一樣撫摸揉搓小金豬腹部和大腿上一塊一塊形狀漂亮的肌肉。
展翔氣得目瞪口呆,渾身冒出一層炯炯有神的雞皮疙瘩,你的親親小妹子?誰是你的親親小妹子!
他就像被剝皮洗淨的一坨豬肉,擺在案板上,等待被人蹂躪。蕭羽
115、下一站天王 。。。
的表情壞得流油,眉毛眼睛鼻子嘴笑得像一隻又奸又猾色/欲橫流的貓,這時候四掌著地,貓科動物匍匐的姿勢,躍上他的身體,動作無比輕盈。
“翔哥,我來了……”
“小羽,你,不成,堅決不成!你不能那樣做!”
蕭羽捉住展翔奮力掙扎的兩隻腳踝。他小心翼翼地把那條受傷的左腿平放在地,然後抄起展翔的右腳,架上自己的肩膀。
養精蓄銳了一夜,夜宵都吃了雙份,就是等著今早將英俊瀟灑的營長老婆一舉拿下。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