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但我確實不是沉迷於女色才為寧王辦事,卻是因為我有把柄在他手中。數年前我妻弟參加鄉試,經不住家中人的慫恿,我向江西學政汪大人和禮部監考的官員行了賄,提前得知了鄉試試題,請人做好答案帶進考監之中,內弟因此中了鄉試第二。沒成想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此事不知為何為寧王所知,他便拿此事要挾我,無奈之下,我只能如他所願。這兩名女子,我自知他來路不正,但既然已經枉法,卻又何必顧忌這麼多?於是便接納了寧王的好意。”
王守仁氣的手指亂抖,怒罵道:“這還是好意?你這是自甘墮落破罐子破摔,你簡直昏了頭了。”
宋楠冷笑道:“他行賄學官洩露試題已經是死罪,本就是個貪贓枉法的官員,這倒也不怪寧王找上他,蒼蠅不爬無縫的蛋,他若持身為正,又怎有今日?”
王守仁痛心疾,頓足嘆息。宋楠卻已經著手開始審訊之事,他最關心的不是這位李光泰的墮落犯罪的過程,他最想知道的其實是他知道些什麼關於寧王的勾當,以及自己的行蹤有沒有被這位李指揮使透露出去。
李光泰倒也乾脆,宋楠問什麼他便坦然答什麼,一點也不抵賴,宋楠也因此知道了他最擔心的問題的答案。
早在宋楠抵達贛州的那日,他的行蹤便已經被這位李光泰透露了出去,那日宋楠要贛州眾官不準離去,便是不准他們傳遞訊息,一來是剿匪的訊息不能洩露,二來是自己的行蹤要保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