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哥”,管它乾的溼的,還真沒少照顧她。兩人相識一場,感情基礎還是有的,可遺憾的是最終也只能是哥哥。
來到新住所,一進大門就嚇了一跳。沙發上橫著個拉鍊大敞的提包,裡面裝著聶某人的生活用品和換洗衣裳。小丫頭柳眉一橫,對著身後竊笑的小人憤憤叫囂道:“姓聶的,你要是打算住在這裡,我立馬就搬走!”
“咱合住,不同居。你住大屋,我住小屋。”男人熟絡地攬過她的肩頭,語調甜膩,一臉邪氣。
“我才不要相信你的鬼話,你都不知道騙了我多少次了!”回想起兩人N多次共處一室的經歷,她堅決不答應跟他同住一所房子,“再說,你夜不歸宿就不怕被你老婆發現嗎?我可不想被趕來捉姦的女人堵在樓底下!”
“我不是早告訴過你我現在是孤家寡人嗎?那沒心沒肺的娘們兒老早就被我休了。玉啊,我說你那腦袋八成是被驢踢了,我要不是離了,那天能問你願不願意嫁給我嗎?”
“啊?我還以為你只是吃飽了撐地隨便說說呢!你到底什麼時候離的,怎麼現在才告訴我?”眼下對方已經離了,她真的願意嫁給他嗎?雖然那傢伙是個二婚的處理貨,可有個家總好過一個人生活。
“那時候告訴你也沒用,你還在外地上學呢!在校大學生允許結婚嗎?更何況在此之前咱倆還鬧了一場彆扭。這會兒條件成熟了,等年底過了生日你也二十了,玉,還猶豫什麼?嫁給我算了!”bxzw。
………【第八十三章 草原狼的奸佞陷阱】………
(bxzw。)這姓聶的真要娶她嗎?不會是閒來無聊開開玩笑吧?可這樣的話又怎麼好問出口,總不能讓對方以為自己巴不得嫁給人家。
凝視著床邊笑望著她的男子愣了片刻,一時間感覺到內心對家的無比渴望。當一個女孩子期待著瀟灑出閣的那一刻,瑰麗的青春之花終於無聲無息的綻放了
——
成長,痛並快樂著……
聶琛灑脫地攏了攏黑亮的頭髮,悠然仰起稜角分明的下巴,迷離的眼中漾起一片桃花:“玉,好歹說句話,嫁給我沒那麼委屈吧?”
顏如玉娥眉一挑,假惺惺地嘟起粉嫩的小嘴,“委屈!能不委屈嗎?您老人家大概忘了自己是離過婚的‘處理貨’,本姑娘春花秋月,待字閨中,憑什麼委屈自己嫁給你啊?”
對方忽然將身子探過大床,牽住她柔軟的小手一把將她扯進懷裡,“我是二婚的,怎麼著?您雖然沒結過婚,不也是‘二手’的?這年頭就這麼回事,稀裡糊塗算了,過去的就讓它永遠過去。”而所謂“過去”並非不介意,不過是看得開而已。換個他沒見過的男人也就罷了,那“眼鏡”始終是他心頭的陰影。
小丫頭猛地一推,用力掙脫堅實的臂彎,“呸!偷換概念!‘二婚’能跟‘二手’比嗎?”聶某人的話正正戳在了她的心坎上,“我要是二手的,你是幾手的?廢品收購站都不收你這種公共場所的破爛貨!”
“什麼什麼什麼?什麼破爛貨?離過一次婚的男人時下可是搶手貨!男人和女人不能按照同一標準估算價值。女人就好比上市的黃瓜,越新鮮越好。男人就好比拍賣會上的古董,越老道越值錢。象我這樣的收藏精品大有升值潛力,不好好把握你後悔去吧!”容不得她想逃,一個餓虎撲羊粗暴地將她壓在身下。
“啊——”小女人嬌柔輕吟,微眯著媚眼別有用心地問,“大棚裡那麼多頂著花的黃瓜你不摘,幹嘛非撿我這被人咬過一口的?滾開,少碰我!”
“看,這你又不懂了吧?要揀就揀搶手貨!剛出爐的花瓶多了去了,有乾隆爺的夜壺招人待見嗎?”
“你才是夜壺呢!”這話也太缺德了!揚起粉拳重重砸在對方結實的胸口上。
“哎呀,謀殺親夫!真把我打殘了,你這後半輩子可就慘了。又得拉扯孩子,又得照顧我,三十歲不到看著就象四十大幾的。”他一臉溫存地點著她豐潤的櫻唇,猛一低頭想乘機親她一口。
“打住!”一隻白嫩嫩的小手緊緊捂住“色狼”撅起的嘴,“姓聶的,我可沒答應過你什麼。本人目前有男朋友,閒雜人等請自覺退避三舍!”
“你呀,真沒意思!”聶琛隱約有點失望,懶洋洋地坐起身,悶聲輕笑道,“那四眼兒現在還指不定摟著誰輕歌曼舞呢,跟他至於那麼認真嘛?”
“呦,你比我都瞭解他!打一賭,猜猜他在幹嘛?”忽然間想給林晚生打個電話,那傢伙真有聶某人描述的那麼邪惡嗎?如果她答應了嫁給聶琛,就不能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