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見那廝眼中一瞬而過的意外,小猴兒起身,卻聽這時,那半晌不語的保酆帝脫口問道,“叔荊,這話怎講?”
“四哥此言詫異,我們爺兒不肯言說,自是存了理由。”說話間,小猴兒已經在眾人的聚焦之下站起了身,儘管端著這般‘福晉’架子與夾著嗓子如此矯情的說話對她而言絕對彆扭,可她到也是萬分恭順的轉身給延珏行了一個半蹲禮,說道:“謝爺兒護妾身周全,可介話兒若是妾身不說,道是白白汙了爺兒。”
延珏不急不緩的端起了茶杯,吹吹熱氣兒,呷了幾口,對坐的延琛見他不語,滿是得意,半晌又溜縫兒道,“老七這張嘴,怎麼也有辨不得的時候?”
這故事二字,道是惹的小猴兒挑了眉,她心想著,呦呵,這土豆坷垃也不是太傻麼,還懂得四兩撥千斤,倒打一耙,反說下藥之事空穴來風,今日這一切都是延珏栽贓嫁禍,只看這周遭群臣頻頻飄來的眼神,想他這話道是真有成效。
延琛當即冷笑,話裡有話的道,“你老七都想不通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