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分量,我只盼著,老七不上心的事兒,你要多加提點。”
“比如——”小猴問的直接。
婉瑩說:“今年秋獮,他必要拔得頭籌。”
小猴兒點點頭,自有一番思索,不再贅言。
少時,婉瑩又卸去了正色,嘆了一口氣,只道:“還有一事,我知你定不情願,可為了老七,只得暫時委屈你了。”
小猴兒挑眉,“婉姨只說便是。”
婉瑩柔聲道,“此番外蒙的扎薩克汗有意與我大清和親,皇上前些日子允了那寶星格格秋獮時自個兒在眾皇子裡頭擇婿,若得扎薩克汗助力,總是好的,老二那人軸性,一顆心都掛在了舒舒身上,莫說他自個兒不會去爭取,便是皇上親自指給他,他也定會當眾拒絕,莫不如,我們先下手,免了這些麻煩,老七向來對這些事兒不上心,如今你在就好了,我們女眷之間說說話兒,也總是有幾分用處的,我正想著,明日上路,便叫那寶星格格與你同乘一轎,這一來,你們年齡相仿,有你多加照拂,她也會向著我們一些,這二來,你言談之間與她多說說老七的好話兒,她是個年輕不懂事的,難免會因此對老七生了幾分好感,屆時擇婿時,也總會——”
“叔荊?”
“……嗯?”小猴兒從呆滯中回過神來。
婉瑩瞭然的嘆了口氣:“我知這定是為難你,可——”
“又嘛為難的?反正我們府上那麼多娘們兒,也不差再多一碗飯。”小猴兒這話說的輕鬆,可她不知自個兒的臉上究竟有多難看。
……
回宮的路上,婉瑩所說的那些話一直竄在小猴兒的腦子裡,以至於她晃神中幾次栽栽楞楞的差點嗆個狗吃屎,瞧著向來爽利的女主子這般失神落魄的樣兒,於得水不免問了幾句。
“女主子?今兒是怎麼了?有什麼不暢快不如跟奴才說說?”
“滾邊兒玩兒去。”
小猴兒自個兒都亂成一鍋粥了,哪有屁話跟他說,煩躁的踢了一腳某倒黴的小樹根兒,她狠叨叨的跟於得水說:“記住了,回去別嚼舌根子,若是讓我聽見嘛不該聽的,你那舌頭我就給你剪下來攥手上玩兒。”
於得水捂住了嘴,嚇的臉黢黑,心想,這皇貴妃娘娘到底是跟女主子說嘛了?怎麼才一會兒便這樣兒了?
是的,小猴兒雖沒想過非得聽婉瑩的勸去給延珏吹那什麼‘奪儲’的枕邊風兒,可她卻是實實在在答應了婉瑩最後一句請求。
臨了前,婉瑩說:“今日我們娘們兒之間這一番話,就不必要讓老七知道了。”
小猴兒雖有些莫名其妙的彆扭,可她也知婉瑩那一番話著實是為延珏著想,只是如今她自己的那些事兒還沒捋出頭緒,又橫生出這一番事兒來,一時間,她真是有些亂了套了。
若是從前,她大可瀟灑的把這些話當成耳旁風,可如今——
小猴兒實在是沒法兒把延珏排到‘外人’的位子。
其實小猴兒腦子裡一團亂麻的時候,她也想過,若是延珏真能當上皇帝,那對她來說是再好不過了,最起碼,可以直接跟他說:“我阿瑪當年是冤死的,你重新翻案給查查。”這遠比現如今,圖有冤情,卻不敢伸冤來的痛快。
可問題是,他樂不樂意當啊?
說實在的,小猴兒實在無法想象那樣一個不著調的主兒,整日給逼著上朝下朝,忙的無頭蒼蠅似的煩得直抓頭髮的模樣兒。
“操他媽的,真煩!”小猴兒狠啐了一口,想不明白,索性暫時不想。
事實上,今兒她也真是不用想這些,因為這個晚上,從來身體硬朗的延珏,居然發燒了。
就在小猴兒翻來覆去已睡了兩個來回兒之後,那才從保酆帝處回來的延珏,脫的光不出溜掀開被窩去抱她,才一貼身兒,那不同於往常冰涼的體溫,竟被睡毛的小猴兒本能的一腳給踹翻再地。
“你他媽毛了!大半夜的尥什麼蹶子!”延珏的一嗓子給小猴兒吊回了魂兒。
她揉揉眼睛,這才發現,那個栽歪在地上光不出溜的延珏,一整個人紅的跟那燙熟的大蝦似的,一頭‘披肩發’更是溼漉漉的像被驢舔了似的貼在身上。
“外頭下雨了?”小猴兒愣著眼兒問道。
“下個屁,快拉我上去!”延珏惡狠狠的一嗓子,小猴兒這才發現他那撐著地下的胳膊哆嗦的壓根兒使不上勁兒了,也顧不得穿鞋,她便跳下塌去,一股子蠻力給他扯了起來。
這一碰觸,那手下的燙感,讓小猴兒才一上床,便從他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