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配上這樣一把粗製的剔刀,實在有**份。”
摸著腰間的剔刀,僧格岱欽莞爾,“死物固值千金,不及十分情意。”
“好個十分情意!”
抬高了聲音,延珏乎得大笑幾聲,卻笑不入眉眼。
僧格再度皺皺眉頭,然這笑聲,卻引來了周遭幾位爺兒的注意,以為老七和僧王這頭兒說與的熱鬧,除了那彆著勁兒的延琛,幾人也相繼加入敬酒的行列,推杯換盞,禮待有加,少時,上座的保酆帝又賜了幾次酒,加之不斷有朝臣前來敬酒,竟無人察覺,延珏與僧格,從頭到尾未曾說過一句話。
酒過三巡,不勝酒力的保酆帝在玉錄玳和婉瑩的攙扶下回宮歇息,而一眾朝臣熏熏然的已過半數。
幾位親王與郡王在輪番敬酒的攻勢下,除卻酒量不錯的延璋和延瑛,其餘三人業已呈醉態,延瑋迷醉著眼始終在笑,延琛則怒目攥著拳頭砸著桌子,嘴上喃喃著‘季嬌是本郡王的!’,唯獨延珏,飲的最多,醉的最狠,卻一句話不說,漫不經心眨著那雙寒涼的眼,始終有意無意盯著那僧格岱欽。
而這一晚後脊樑骨快被盯穿的僧格岱欽,則是滴酒未沾。
若不是他今兒有要事不得不辦,他並不想在這兒多留一會兒。
僧格岱欽喚來了隨行侍衛堯武,在他耳邊吩咐了幾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