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陸湛輕聲哄道:“我不鬧你,我就解解饞,這都多少天了,為了你個小賴皮能在孃家博個好,我容易嗎?”
衛蘅聽陸湛這樣說,也就沒再掙扎,否則肯定會被車伕聽見的。
陸湛掀開衛蘅的衣襟,用那豬頭印章,沾了衛蘅隨身帶的口脂,在她胸口一左一右地先印了兩個印章,“先寄存在你這兒,回頭我再收利息。”
衛蘅軟綿綿地癱在陸湛的懷裡,這人把能使的壞都使盡了,居然還有臉討利息,她真是不服氣不行。
下馬車的時候,衛蘅氣呼呼地背過身不理陸湛,伸手想去撿褻褲,卻被陸湛一把拉住,“別穿了,黏在身上你更要生氣了。”
衛蘅道:“別跟我我說,你這個不守信的小人。”
陸湛的臉色微變,繼而摟了衛蘅,好脾氣地道:“都是我的錯,下回我再也不如此,不過你也有不該,三奶奶要是不生得這般模樣,我怎麼會忍不住?”
衛蘅扭了扭肩膀想甩開陸湛,陸湛臉貼著臉地對衛蘅道:“我已經足夠快了,根本就沒盡興。”
衛蘅心想,若是被你盡興了那還得了!可憐她收得厲害,被杵得生疼。
晚上自然也就沒到碧薌泉用飯了,衛蘅累得飯都懶得張嘴嚼,還是陸湛端了一碗粳米粥哄著餵了她。
不過這種事情,脾氣來得快也去得快,陸湛做小伏低了一個晚上,衛蘅也就饒了他,只是兩個人約定好了,以後馬車上再不胡來。衛蘅可受不了那個刺激勁兒。
很快朝中就下了明旨,陸湛被外放為松江府知府,並知松江市舶提舉司。松江府雖然也是府,不過不同於杭州府、蘇州府等是大府,所以同為知府,但松江知府只是五品,不過陸湛算是又升了一級。年紀輕輕就成了五品官員。
此外,永和帝怕陸湛到了松江,行事受人掣肘,還特地給江蘇巡撫去了密旨,讓他全力配合陸湛。
只不過皇上雖然金口玉牙,可“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從,陸湛到了松江府能不能開啟局面,還是全得靠他自己。
旨意一到,陸湛要忙於辭別座師、同年,還有東山書院的同門,及一眾同僚和親朋好友。
衛蘅則忙著收拾行囊,還有許多事情需要打點,比如那正在籌備的新鋪子,就託付給了衛芳,因為衛萱的產期將近,也脫不開身來。其他的雜事更是繁多,畢竟這一去或許就是多年。莊子、鋪子都需要有能信任的人看管,衛蘅先是想託付給母親,不過又想著畢竟已經嫁了人,倒是不好越過陸湛。
陸湛聽了就道:“我將嚴崇山留在京裡,你將事情託付給他就行。至於宋和,你可以帶到松江去,讓他多學多看,日後你也多一條臂膀。”
衛蘅笑彎了眉眼,跪坐著將下巴擱在陸湛的肩頭道:“跟著母親練字也半年了,進益頗大,如今半途而廢,還真是有些可惜,本來還想從母親那裡多偷一點兒師的。”
陸湛道:“今後為夫來指點三奶奶就是了。”陸湛看著衛蘅那不以為意的神情,又道:“怎麼,瞧不上我?”
衛蘅道:“不敢,不敢,只是你哪裡有功夫指點我練字啊。”
陸湛笑著擰了擰衛蘅的臉,“在京裡,時刻要防著皇爺召見,到了松江府,自然一切都是以三奶奶為要的。”
陸湛的嘴像抹了蜜一般,衛蘅被他哄得心花怒放,哪怕只是聽一聽也覺得滿足極了。
衛蘅又問:“老祖宗待我極好,這一去就不能在她跟前盡孝了。也不知怎麼跟她老人家開口。”
陸湛道:“這有何難,老祖宗最期盼望的就是你趕緊給她生個曾孫,你要是不跟著我去,這曾孫從哪裡蹦出來?”
衛蘅面色一沉,伸手覆上肚子,她著實是有些怕自己今生也懷子艱難,這輩子她雖然已經從小就盡力調養,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陸湛的手覆上衛蘅的手背道:“別擔心,你進門這才幾個月?你如今沒懷上才是最好的,不然我也沒法在老祖宗面前開口,說要帶你去江南。”
衛蘅點了點頭,可嘴唇一張一翕,欲言又止。
陸湛拍了拍衛蘅的頭道:“別說那些有的沒的,不管有什麼事情,你只要想著咱們的情分,一切我都會護著你的。”
衛蘅一頭扎進陸湛的懷裡,也不抬頭,就埋在陸湛的胸口,只是環住陸湛腰的手收得緊緊的。心裡在想,若是能一輩子這般就好了,也不知今生要怎麼修福積德,下輩子兩個人才能再相遇呢?
情到濃處,這輩子還沒過完,就想到了下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