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說句心裡話,你心裡是不是有人了?”到底薑還是老的辣,陸湛的親事一拖再拖,問他他也是顧左而言它,木老夫人就猜出肯定陸湛是有心儀的姑娘了。
老夫人不待陸湛回答就又道:“不管她什麼出身,只要你的親事定下來,祖母就做主替你將她納進來,行不行?”
若這件事是真,那麼老夫人當著楚夫人的面說出這話,就是表明了不會食言,也會管著楚夫人,不叫她橫插一槓子。
陸湛聽了心裡只能苦笑,“祖母,沒有這樣的事情,我的親事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兒,年底朝裡的事情太多,皇爺身邊離不開人,等我忙過了這一陣子再說。”陸湛說完就站了起來,“今日孫兒還約了人,就不陪祖母和母親吃飯了。”
陸湛走後,楚夫人就發氣,“湛哥兒如今是越來越不耐煩我們了。”
木老夫人也不耐煩楚夫人,心裡想著,莫非他還是在惦記衛家的蘅姐兒?木老夫人嘆息一聲,衛蘅和三郎多相配,何況三郎自己也中意,只可惜都被楚氏耽誤了,“你也回吧,你不是說你還有一副賞菊圖沒上色麼?”
楚夫人立即就想起身,可又覺得這樣有些對不住婆母。
老夫人看見她就煩,趕緊道:“我有些頭疼,想歪一歪,你先去吧。”
楚夫人這才離開。
至於陸湛約的人,自然就是衛蘅。
衛蘅費了半日功夫,才想出個藉口來,央了何氏放她出門,她這剛進門,話都沒說上半句,就被陸湛逮著狠狠地欺壓了一番,弄得衛蘅嬌喘吁吁,面滿羞紅才放開。
衛蘅使力地踢了陸湛一腳,“你發什麼瘋啊?”衛蘅是越來越害怕和陸湛獨處了,這個人也越來越不隱藏他的無恥了。衛蘅都開始懷念那個“道貌岸然”的陸湛了,好歹,還有道貌兩個字在前面遮掩。
但是男人從來就是得寸進尺的東西,指望他們收心養性,那真是得太陽打西邊兒出來。而且陸湛越來越猴急,衛蘅實在有些吃不消。
陸湛捏了捏衛蘅的下巴,“為了你個傻子,祖母和我母親逮著我就嘮叨,你說我是不是該懲罰你?”
衛蘅不說話。
陸湛又抵著衛蘅的唇道:“今日吃了什麼,怎麼一股甜果子香?”
衛蘅出門前吃了一個蜜桔,想不到居然都被陸湛嚐出來了,她微微推開陸湛,陸湛卻將她摟得更緊,細細嚐了一下,“是福州那邊過來的蜜桔吧?”
衛蘅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