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緊緊鎖住女人的心。
可她是晏語輕輕,不是周芷蘭,她不要這樣依附男人的人生。
“吃藥了!”
輕輕詫異地看著語靜將熱氣騰騰的藥盅放在桌上,臉色仍然不太好,表情有些彆扭。
“語靜,你不……”
“我不想再洗那種滿是血跡的床套,嚇人不說,還……還很難洗。我的手已經夠粗了,你犯不著用這種方法來罰我。”別過去的小臉上,有淡淡的紅暈。
輕輕眨眨眼,瞬間明白了,惶惑的心又暖了起來。
“謝謝你,語靜。”其實,這小桃花是個嘴硬心軟的嫩豆腐。
藥水還是那麼難喝,不過她已經習慣了。為了身體,為了未來,她不能放棄。藥效發作,她迷迷糊糊地想著,繼續為自己打氣。恍惚中,似有人坐在她床邊,費力撐開眼,卻看到一顆閃閃發亮的黑曜石,黑亮的緞面衣料,長長的絲穗垂在那肌肉賁起的胸膛上。
燕九州嗎?他來做什麼?
可是她已經撐不起了,當那雙黑曜石般的眼眸湊近時,她的意識逐漸散去。
隱約間,聽到一聲呢喃,“失憶,會改變一個人的性格嗎?”
她心底一樂,不自覺地勾起唇角。心說,那當然不可能了。因為她不是周芷蘭,是晏語輕輕啊!
燕九州不禁又顰蹙起眉頭,周芷蘭唇邊的笑,讓他盯了半晌,也移不開眼。這感覺,從她甦醒之後,性情大變一直持續到現在。那個疑問,在每一天觀察她時,常常冒出來。
現在的周芷蘭,從不施黛粉,再也不穿以前的那些紅色裙衫,性情溫和,恬靜,淡然,舉止雖不是大家閨般優雅迷人,卻也自有一股獨特的魅力。若不想失憶前的她是何種人,現在待在她身邊,會感覺很舒心,沒有任何侵略性。
燕九州看了看熟睡中的人,眼中異色一閃而過。這般毫無設防的眉目,只會激起男人打從心底的憐愛吧!
笑,尤如孩子一般,天真稚氣,純潔甜美。那雙明淨的大眼,映著藍空時,剔透空靈,很美,很美。
門外傳來響動,他抽了口涼氣,急速起身,眉頭夾了一下,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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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夜色,很輕,很柔,似乎怕打擾了沉睡的稚兒,風中的沙鳴,很淡很淡。
睡夢中的人,忽然揪起眉頭……
她似乎聽到嘈雜聲,由遠而近,越來越響,越來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