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是奕哥哥隨便拿著就能送人的!再說,赧帝對周芷蘭來說,等同於殺父仇人。姜霖奕如此不問一句就將東西送了出去,她自然會生氣,會惱怒,會猜疑。再加上奕哥哥的本性使然,他們兩的問題,根本不用她下大手,遲早都要出問題。
呵呵呵,說什麼追了兩年才追到的新娘子。其實,姜霖奕心中,未嘗沒有半分私心,為著這楚淮王位,還有那天下尊座。
而她自然不同於周芷蘭,她從小就是為做他的女人而準備著。所做的一切,都是為成就他的宏圖偉業。很快,他就會明白,她才是最適合他的女人。很快!呵呵呵!
屋外,忽然狂風大作,沙沙尖鳴,樹影如鬼爪般爬滿了整扇燃燭的窗,更爬上屋中人影,融成一幅詭異的畫面。
。。。。。。
宣於謹同謝怡然一起,視察在楚王都內的錢莊。
剛查完一家,出門便碰上一個滿面堆笑的小夥,十分殷情地上前一揖,“宣於君,小的花劍,奉公主之命,請宣於君於前方茶社一聚。”
花劍遞出名帖,宣於謹展開一看,確實是只有輕輕才獨有的印鑑。
謝怡然知道自己不便前往,便先行離開。宣於謹隨花劍前去,心中詫異,他隱約覺出近日來姜霖奕的陰晴不定,似乎他們小倆口又吵架了。他套不出姜霖奕的半點口風,這下輕輕來請,自然不會放過機會。不是說他天生雞婆,完全是他與姜霖奕打小的關係,容不得他不多管閒事。要換做任何其他人,就是他老媽,他也沒這麼殷情。
門開時,窗邊的人,一雙明眸凝來,皓齒含笑,尊貴優雅,雖著一身男子儒衫,卻格外秀雅,男女莫辨。
一時,他又驚,又有些替姜霖奕報不平,甫一落座,口氣酸澀,“嘖嘖,公主好雅性,如此良景在此品茗。倒是真忘了某人,此時為著美好將來刀裡來劍裡去的。”
也不客氣,他拿起茶盞,自斟自飲了一杯。
看過去,心說這麼亮的眸子,哪裡像是失明啊!裡面的狡黠之色,他可瞧得頂清楚。
輕輕眨眨眼,事實上她現在能看出的顏色又多了幾種,不過影象依然是一團團的影子,模糊不清。
“別那麼酸口氣,好似你是他娘子般,真讓我懷疑你們之間的關係了,似乎你格外地關心他。該不是,你也有司馬型愛好……”
“去去去,你個大惡女,別胡亂壞我名聲。我家中愛妾上百,本君性向十分之正常。說吧,你叫我來幹什麼?別要我又當什麼合事佬,我已經做了一回替娶羔羊,這次還得尊某人命令,將人帶出來放風閉關好心情。”
輕輕癟嘴,叫道,“你們這些男人!可惡,我說,怡然又不是狗,你說什麼放風啊!”
姜霖奕是想得到鐵礦,但是他自己斷然不會去娶謝怡然,所以只有陷害了自己的好友,誰叫宣於謹女人那麼多,再多一個也沒多大關係。
“你是來教育我,如何愛護女人的麼?恕在下無力奉陪,不知道是誰曾說過,幹攏別人家的家務,就如同干擾別國內政一樣令人厭惡。”
輕輕看不到他什麼表情,卻能想象此刻桃花臉上依然是一副鄙視他的表情。
“算了,不說這些。我來,是想跟你交換一個東西。”
“什麼東西?”宣於謹一收摺扇,心中不安。
“雙龍蠱。”
“不行。”想也不想,就拒絕了。這東西害他被姜霖奕修理得夠慘,直怪他連解蠱術都沒搞會就丟給他拿去犯了滔天大罪,為此他損失了好幾間最賺錢的茶社,還裝了一肚子的愧疚。
害好友沒討著老婆,還大病了一年,衰啊!
“我拿一件東西跟你做交換。”
“不管你拿什麼,我也不換!”
“呵呵呵,先別說得那麼快,看了再說啊!”
輕輕將一個小布包推了過去,宣於謹本來是非常堅定不移的,哪知一見那小布包,立時渾身大震,抓過小布包,神容是從來沒有過的撼然。她看不到,但從空氣的震動,和突然靜得連絲呼吸都不敢輕發的情形,就知道花兵們無意中發現的這個秘密,已經為今天談判的成功,打下漂亮的一仗。
於是,她得到了雙龍蠱。宣於謹也突然失蹤了。
要問那小布包到底是什麼神奇寶貝,其實輕輕也不是很清楚。她只聽花兵提到,宣於謹喜好研究天下奇毒,最主要的原因有姜霖奕曾身中百毒,但起因並非是姜霖奕,而是一名女子。而那個令宣於謹大為震驚的小布包,就是那女子所有。至於具體事件如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