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世界,和我分享你的心。” 你嘆息,“你為什麼讓我交出我的不可救藥的內心?” 我的心像蘆葦編制的船隻一樣沉浮,我急於知道你眼中的我的歸宿。我迫切地問,“如果你是畫家,你怎麼畫我?” 你眯起眼睛,好像在月光下找著光線和角度。你摸著我的瀑布般的長髮,你的頭突然埋在我的頭髮裡,用我的頭髮蹭著你的臉,然後抬起頭,說,“你讓我給你畫像?我怎麼能畫出你在我心裡翻江蹈海的感覺?你像芭蕾舞精靈一樣,美麗、窈窕、飄逸、純潔、尊貴、優雅、神秘、激|情、狂醉、火辣、性感,還有調皮。我還有什麼沒有看清嗎?” 我笑笑,“那只是我的畫皮。如果你是畫家,你就要畫魂。你看得見我的靈魂嗎?” 你翹起嘴角,幽情地說,“女人從男人的靈魂中看見肉體。男人從女人的肉體中看見靈魂。” 我向你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