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等。”展烙軒看念桐這樣,心裡也急。
“等等等!人都燒成這個樣子了,既然不是傷口的原因那肯定是因為心裡掛念顧大老闆引起的了。可他不立即趕回來就算了,今天都第三天了還不見人影,真是急死人。”
“念野那邊一直在聯絡,有訊息會立即告訴我的。”展烙軒安撫道。
岑歡嘆口氣,在唸桐床邊坐下,端過一隻盛有溫開水的水杯,用棉籤醮著水給念桐燒到乾裂的唇瓣補充水分。
“有時候我真不知道當初慫恿念桐去倒追顧筠堯是對還是錯。”當時只是抱著讓她轉移注意力別再為陸珩傷神傷心。
誰知碰到這個顧筠堯才知他才是真正讓念桐傷神傷心的人。
“感情的事旁人即使再心急也無法用一言兩語去勸說當事人要怎樣怎樣,只要他們覺得好就好。”展烙軒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感情這種東西是他的弱項,他向來只做不愛。
“你們男人就是那麼自私,柏拉圖說,若愛,請深愛,如棄,請徹底,不要曖昧,否則傷人傷己。我之前看他對念桐處處寵著疼著,以為他心裡一定也是有她的。可這次念桐受傷我似乎有點明白了,他們兩人的感情裡,一直都是念桐在付出,他對她的寵對她的好不過是表相罷了,他既不想付出自己的感情又貪戀念桐對他的情,真是自私過了頭。”
“老大不是對桐桐沒感情,他——”
未完的話被開門聲打斷。
兩人回頭,門口,一身休閒打扮的顧筠堯黑眸淡然掃過兩人,俊顏神色隱晦,看不出情緒。
他走進來,徑直走向病床,眼睛並沒看兩人,卻道:“你們回去吧,我來照顧她。”
隨著他的逼近,一股強大的低氣壓強勢撲來。
岑歡也不知他剛才有沒有聽到自己那樣說,本能的起身退到展烙軒身側。
其實聽到也無所謂,那樣才能讓他反省下自己對念桐的所做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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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岑歡和展烙軒離開,病房一下靜下來。
下機來醫院的途中便聽念野說起這丫頭持續高燒不退,他立即聯絡藿莛東的發小衛醫生,得知念桐只是身體發燙,實際體溫並沒有超出許多時才稍稍放了心。
俯身抬手覆上昏睡中的人兒的額頭,果然燙手。
抽了把紙巾給她擦拭額頭上沁出的汗水,卻發覺她身子抖得厲害,一副極冷的表情。
他將室溫適當調高一些,然後脫下外